“而且芳如姐在菩提堂日日祈福,怎么连桌子缝隙落了灰,将我袖子弄脏了。”
芳如姐穿的可都是白衣居多啊,那私下肯定极其注重卫生,怎么可能会让桌子落灰呢?
所以她当时在屋里就猜到芳如姐被囚了,后面才没有问太多。
当然,她能警惕起来,还是要感萧芳如姐。
因为芳如姐说:她才不是主要目的……
那一刻乔言薇猜,她被抓,或许是为了吸引谁。
走出大昭寺,看到某人坐着,那不就理清楚了嘛。
萧奕廷没想到柳芳如竟然还能猜透一二,不愧是柳太傅之女。
他被她蹭的起了反应,也不管,摸了摸她的头,跟摸小动物一样,“还挺聪明。”
没有一孕傻三年啊。
乔言薇扒拉掉他的爪子,嘚瑟道:“我聪明的可不止这一点。”
“哦,还发现了什么?”
他边问,边不动声色的把爪子伸进她衣服里。
晚上来就是好,她因就寝,穿的寝衣好撩开……
乔言薇似乎光萧着炫聪明,也没注意他的手,“还发现了我的崽儿他爹是谁?”
崽儿他爹,这几个字莫名听得萧奕廷通体舒畅。
他解开了她里衣后面的系带,哑声问:“是谁?”
乔言薇:“是我前夫哥的!芳如姐说,我跟前夫哥很相爱的,所以肯定是他的。”
“怎么,原来你以为是谁的?”
乔言薇哼哼,“你可能不知,早前有个人上赶着要当大冤种。”
听她那嫌弃的语气,萧奕廷笑意更甚,“是哪儿个人要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