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娆,你怎么来了?阿朝刚刚骑马走。”
叶梦娆便知,阿朝去了南平侯府。
这么晚才去,还以为他今日不来了呢。
她立刻再打马回去。
乔言震还没睡,仍是穿着白日的常服,鬓发霜白,但是眼神一直如鹰。
从未败过一样……
他让人给萧奕廷斟茶后,诧异,“奕廷夜半前来,何事?”
萧奕廷拱手,“深夜叨扰岳父,小婿抱歉,只是有一件事,小婿必须要前来问您,不会做岳父可否借一步说话?”
乔言震带他去了书房。
门闭,萧奕廷直接道:“小婿想知道关于二叔乔言卓的事,以及当年二叔为什么会离府?”
乔言震一顿,语气似乎有些不悦,“怎么会忽然夜半来问他?”
萧奕廷将缘由说了出来。
乔言震听完一惊,“什么,薇儿中蛊了?她现在怎么样?”
“暂时无碍,但是叶姑娘和许老都查不出具体原因,只能从源头去查。”
源头就是薇薇关于二叔模糊的记忆,如诗的偶然一窥,还有陆行亦最后一句话。
种种迹象,让萧奕廷觉得那个二叔,并不简单。
也让他有一种大胆的推测……
“此事有可能关乎薇薇性命,还请岳父,详细告知,勿要隐瞒。”
乔言震沉默片刻,轻叹,“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时过多年,我也不介意了,是他比较犟,这些年,竟也从来没有回来过。”
他这个弟弟,并无继承爵位的雄心壮志,一心只钻研医道。
可是过于钻研,也不行……
乔言震望着烛光,眼眸中蒙上一层白雾,回忆仿佛被拉远……
萧奕廷从国公府出来时,月色隐匿在乔言层里,浅浅淡淡,凄凄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