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你能土死我,我都欢喜。”
乔言薇气呼呼松开他的手,转身往屋里走去。
萧奕廷跟上,只是尾指勾着她的小指尖,幼稚的不行。
乔言薇说:“你好好走路。”
萧奕廷耸肩,“我在好好走啊。”
乔言薇哼:“那我怎么总感觉你老是往我心上撞呢。”
萧奕廷一顿,然后满院子都回荡着他爽朗的笑声。
乔言薇很少见他笑的这么肆意的,清润的如春风一样,略过耳畔,散在薄暮之下,一片温馨。
她说:“你别笑那么大声好吗?”
萧奕廷笑的眼角眉梢都盛满了碎光,熠熠生辉,“为什么啊?”
“因为……”
很容易吵醒隔壁的痛苦。
人的心脏是两座房子,一边是欢笑,一边是痛苦。
曾经,她就是笑的太大声了。
不过,时间不多了,也不怕吵醒了。
她也笑了,“因为会震动我的心弦啊,我是孕妇,需要淡定。”
萧奕廷更加乐不可支了,笑的眼角都沁出一层湿润……
日暮四合,圆月爬上屋檐。
晚上沐浴完毕,萧奕廷换了寝衣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一会儿帮乔言薇倒水,一会儿给她削苹果,一会儿又帮她通发。
将她伺候的真的跟个公主一样。
乔言薇乖乖的坐在镜子前,从镜中看他的倒影。
灯火之下,他垂着眼帮她认真的梳发,真温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