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被我阴差阳错拆的,都有了归宿,吾心甚慰。”
她话锋一转,又故意逗他,“哦,当然,对你是可惜,因为白月光朱砂痣都跑啦。”
萧奕廷将她的手握紧,笑着说:“不可惜,因为我的白月光,朱砂痣,从来都只是你,往后余生,也只有你……”
乔言薇怔住,一瞬心中波浪砰訇,久不能静。
夜色在马车内弥漫,遮住了彼此眼中的情绪,乔言薇只觉他把自己往上提了提,然后唇间一热。
他吻了过来……
他最近很爱亲她。
不做,就是享受那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舌尖勾缠,仿佛余生都勾缠在了一起。
乔言薇坐在他怀里,被他亲的呼吸发烫,唇齿都是兰花酿的余香……
她喘息着问:“你今天……喝了多少?”
萧奕廷含着她的耳垂,“不多,不会酒后乱性。”
这是她刚刚调侃的话。
乔言薇抱住了他,这个时候,不乱性,乱心……
乱的甜蜜和苦涩交替。
白月光是爱而不得,朱砂痣是得到后失去……
阿凌,如果可以,我更想做那个陪你细数流年的平淡枕边人。
栖迟庄。
月上柳梢头,院内月色皎洁。
紫苏悄悄推开门,确定没有一点动静,才找出守卫最薄弱的地方,跳出了墙。
在她刚跳出,一道黑影从树后缓缓出来。
随即,也跃出墙,跟在紫苏身后。
紫苏一路很谨慎,不时回头,走到百米处的柳树下,放了什么,然后就悄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