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给安若做压岁钱。
他将银锭子放好后,又靠着马车,拿起雕刻了一半的叠骨花,继续雕刻。
安若再长大一点,那些玩具就不够她玩了。
得趁着还有时间,再给她做些。
叠骨花类似现在的乐高积木,是萧奕廷在陆行川送来的解闷书籍里,看到的。
刚好适合做出来给安若玩。
他都做了一匣子了,快完成了。
古朴的马车在街道穿梭,哒哒的马蹄声总是伴着一阵又一阵的咳嗽,直到夕阳落幕,马蹄声远,咳嗽声才渐渐消没。
夜悄然来临,深山中的别庄亮着一盏油灯。
萧奕廷沐浴后,一身雪白中衣空空旷旷,丝毫撑不起来。
初夏的天,他畏冷,捞了一件披风披着,坐在油灯前,又开始写信。
他要多写一点,多给薇薇留一点念想,尽量每半个月能给薇薇寄一封去,让她多撑一段时间。
可是写着写着,忽然一滴鼻血落下。
写了一大半的信,脏了。
又不能用了。
萧奕廷擦了鼻血,将信纸扔了,再次拿一张信的信纸起头。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风吹得油灯欲灭不灭。
萧奕廷伸手捂着灯,叹道:“弟妹,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以后可得改改。”
叶梦娆药篓一扔,抱胸,“别叫我弟妹,少拉关系,你今天没有配合,叫弟妹也没有用。”
萧奕廷无奈,“我就是出去逛一圈而已,而且易容了。”
“易容?你忘了薇薇兴起跟湘姨学过一段时间易容吗?”
叶梦娆数落,“今天若不是我出现及时,你说不定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