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晚星搬着行李箱下楼,敲响主卧的门。
“我要把珍珠一起带走,你把它送去哪了?”
时淮序已经出去了,只剩身着睡衣的柳晚忆。
她一脸不耐烦,冷嘲道。
“谁知道养猫那么麻烦,整天叫个不停,我把她送去宠物医院把声带割了。”
“也就只有你把畜生当家人。”
说完,房门被重重摔上。
时晚星耳朵嗡嗡作响,心如刀绞。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它!”
房间内静悄悄的,隐约传来柳晚忆的冷笑。
从小寄人篱下的时晚星,立即明白了冷笑中的含义。
柳晚忆这是要给她一个警告,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谁能站在时淮序身边。
顷刻之间,时晚星下唇都咬破了。
血腥味混着哀求从口中溢出:“求求你告诉我,你把珍珠送去哪家医院了。”
“我会带着珍珠离开,再也不打扰你们。”
柳晚忆悠闲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气急败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绝望的哀求,才勾起满意的唇角。
“新华路那家。”
时晚星火急火燎出门,却和时淮序撞个正着。
“小叔,珍珠被柳晚忆送去宠物医院割声带了,你带我过去好不好?”
时淮序淡淡道:“上车。”
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可却不是去往新华路的方向。
她不愿怀疑时淮序,却还是忍不住问:“小叔,我们要去哪?”
宾利在咖啡馆前停下,时淮序像往常一样帮她开车门,怕她磕到,还用手垫着车门。
可他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带你去见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