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门关上,粱楚舟还僵硬的站在原地。
直到轰隆一声雷鸣,粱楚舟刷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他踉跄着奔回屋。
他五岁那年妈就过世了,爸工作忙常常没回家,黑心保姆嫌他吵闹,在雷雨夜把他扔到门外,一场高烧后,他自此本能害怕雷雨夜。
身体的本能恐惧一阵比一阵强,粱楚舟蜷缩在角落里,恍然记起有次打雷害怕,沈晚棠从外地连夜赶回来陪着他——
“害怕成这样,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只要打电话,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我都一定会回来陪你……”
生理上的恐惧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他下意识摸到手机,颤抖着拨着沈晚棠的号码,像是在找救命稻草。
“嘟——”
只响了一声,电话很快被接起。
可还不等粱楚舟说话,那头却传来啊啊啊的起伏。
“啪嗒”,手机掉落在地,自动挂断。
粱楚舟捂着心口,嘲讽团在沙发上,这一瞬的刺激竟然令他战胜了对雷雨本能的害怕……
轰隆隆,屋外的雷鸣响了一夜。
沈晚棠也一夜没回来。
直到第二天早晨7点,家门“咔嚓”一声响,沈晚棠走了进来。
粱楚舟扭头望去,四面相对,沈晚棠面色一变。
立马快步走向沙发,蹲在粱楚舟身前,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楚舟,昨天晚上我却忙工作没回来陪你,是我不好。”
“别生气,我保证下次一定回来陪你。”
沈晚棠洗过澡了,闻着她身上散发着陌生沐浴露的气味,粱楚舟胃部一阵翻滚。
他抬起头,视线正巧落在女人的脖子,衣领下的红痕昭示着她和高天铭昨晚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