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冬天,粱楚舟将陆凝正式带回了家。
有了前车之鉴,粱父都很谨慎,甚至灌了她不少酒。
粱楚舟心疼的不行,但陆凝乖得很,最后真把自己灌醉了,孩子似的,当着粱父的面搂着自己不撒手。
“楚舟,别走。”
粱父也有些醉了,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小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楚舟结婚?”
粱楚舟瞪大眼睛,但到底没有反驳。
陆凝虽然醉了,但是听到“结婚”两个字,眼神却异常的清醒,认真说:“听楚舟的,楚舟说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
说着,她又转头眼巴巴的看着粱楚舟,低声问:“粱楚舟,你说呢?”
这么严肃的一句话,被她说的可怜巴巴的。
粱楚舟轻咳一声,握了下她的手,说:“你醉了。”
陆凝好像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言,不再问,只说:“好吧。”
粱父认可了陆凝,知道她和陆璐没有父母后,节假日让粱楚舟把她们都带到粱家来。
所以每一年的除夕她们都是在粱家过的。
这一年的除夕,陆凝公司有事没能赶过来。
初一当天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陆凝胃出血进了医院。
粱楚舟面色惨白的赶到医院,看到陆凝时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陆凝心疼的擦捧住他的脸,红着眼眶说:“楚舟,不要担心,我的胃和心脏受不了。”
粱楚舟和陆凝在病床上相拥时,忽然抬头看着陆凝,说:“我们结婚吧,陆凝。”
这一次,陆凝却没有很快回答,叹道:“楚舟,等我病好再说,不要因为同情心软。”
粱楚舟埋进她的怀里,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