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午屹见状,不禁有些吃味起来,他故意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酸溜溜地嘟囔道,“宝啊,五叔也想要奖励”
花招连忙豪爽地大手一挥,“好好好,都有都有!”
上官午屹仿佛得了天大的好处一样,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宝”
站在一旁的上官承见状,狠狠地瞪了这两个家伙一眼,没好气儿地斥责道,“你们都多大个人了?居然还好意思跟小孩子讨要奖励,也不嫌害臊!”
听到这话,上官午屹嘴上小声嘟囔起来,“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
声音虽小,却还是被耳尖的上官承给听了去。
上官承微微挑起眉毛,眼神凌厉而不善地看向上官午屹,语气冰冷道,“你再说一遍?”
强大的气场,顿时让上官午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心中暗叫不好。
血脉压制,惹不起惹不起!
上官午屹很识相的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花招双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两人,然后瞅准时机跳出来充当和事佬,“好啦爹地,叔叔们有的,你肯定也有。”
上官承似乎早就料到花招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也随之缓和下来。
他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揉了揉花招柔软的头,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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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爹地,你可以帮我派两个人,盯着涂耀祖母子俩吗?我需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样才能知道那个邪修在什么地方。”花招的神色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她一脸认真地对着上官承说道。
提到这个邪修,花招不禁皱起眉头来。
那个邪修应该有些本事,上次她破解涂宇泽身上的法术时,竟然完全无法感知到那个邪修所在的方位。
想必对方应该是用了某种法术,将自身完美地隐匿起来了。
邪修,之所以会被人们冠以如此可怕的称谓,正是由于他们所采用的修炼之法,以及最终所要达成的目的,都跟那些秉持正义之道的修行者,有着天壤之别。
这些邪修们,往往会借助各种阴损恶毒的手段,来不断提升自我的实力,完全不顾及任何道德伦理的约束。
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更有甚者,他们会对无辜的生命痛下杀手,以此来满足自己对于力量的渴望。
不仅如此,邪修在修行的过程中,会渐渐地受到煞炁影响。
那股邪恶的力量,会一点一点地扭曲他们原本正常的肉身形态。
同时,也会逐步腐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心境生难以逆转的畸变,从而变得愈冷血无情、嗜杀成性,脾气更是暴躁易怒到极点。
长此以往下去,他们会变得越来越冷血嗜杀、狂躁易怒,直至泯灭人性,沦为只知杀戮与毁灭的恶魔。
也正因为如此,邪修一直以来,都被正道人士视作社会的毒瘤。
一旦有所现,必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铲除殆尽,以保百姓安宁,世间太平。
若是想找出那个藏匿起来的邪修,这恐怕还得从涂耀祖那里寻找突破口。
“好,这件事情就放心交给我吧!”说罢,上官承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上官峙努了努嘴,“乖宝,这种小事,四叔也能做啊!你爹地可是个大忙人,下次直接找四叔就行了。”
她怀疑她叔在争宠,但是没证据!
花招乖巧的点头,“好!!”
……
果不其然,涂耀祖和韦雪在上官家的数次碰壁之后,还是想到了当初的清风道长。
于是乎,第二日清晨,母子俩就匆匆忙忙地驾车驶离城市,一路疾驰数十公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的山脚下。
停好车后,他们沿着山路徒步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略显陈旧的道观就出现在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