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处处压她一头的周楠,也不能好过。
凭什么她千辛万苦嫁的男人只是一个副营长,周楠的男人竟是团长。
凭什么她连个婚礼都没有,周楠能让邱将军翻山越岭的来参加婚礼。
凭什么她被困在周家庄不敢出去,而她三两天的就在外面野。。。
明明她很优秀,上学第一名,现在是众姐妹里过得最好的,就连不可一世的姑妈也跑上门打秋风。
可一切得意都有周楠压在她前面,如鲠在喉。
周楠看她僵硬到白的脸色,松开她的衣领,轻笑一声道:
“我几乎从未和你有过来往,也不知哪里得罪你了,但你记住,在周家庄一天,就安分着些,若是敢搞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去胡同扫厕所我还是能办到的。”
周楠说完,压下眼底的厌烦,她可不喜欢有人在她的地盘搞对立,乌烟瘴气要不得哦。
安宁失魂落魄的走了,周楠院子外面几个探头探脑的人也都散开了。
周楠幽幽叹口气,师傅说得对,这就是人之常情。
事关自己人的性命,但凡有一丝希望,都是想要争取的。
但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些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石头奶奶踮着脚跑过来,扯着一个妇人就骂了起来。
“老娘说话不好使了对吧,一大早就敢跑来逼楠丫,你们个个膘肥体壮的,怎么就不自己去了?”
她说完,冲着失魂落魄的安宁呸了一声,喝骂道:
“也不想想百十个老爷们都制服不了老虎,你们竟然逼着一个小丫头上山去救人,她知道去哪救,她去了就能打赢了?楠丫该你们的。。。”
闹闹哄哄的声音顺着第一缕朝阳,唤醒了周家庄的早晨。
家家户户都没有睡好。
开门见到这样的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平日里深山进去都出不来,何况现在大雪天啊。
村里人淳朴,昨日被二大爷训斥后羞愧不已,可今天一大早,安宁挨个找到受伤的家属。
不知道同她们说了什么,竟还是要将周楠逼迫上山寻人。
在二大爷看来,这人其心可诛。
七大爷听说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倒下了,口中喊道:
“娶妻不贤毁三代啊!报应,都是报应啊。”
早上跟着安宁出来的人,都在祠堂门口跪着,而安宁被两个妇人压着跪在最前头。
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你们不能要求我跪下,你们这是封建糟粕,现在人人平等,我要去告你们是私下惩罚公民,我要用律法扞卫我的尊严。。。”
二大爷和几个族老气得脸色铁青,徐玉英面容憔悴,本就和安宁有旧恨,如今因为周建元又添了新仇,哪里还有往日的沉默寡言的模样。
“好个人人平等,那就让律法先判一判构陷和诬蔑我儿子的恶人,殴打妻子的军官。”
徐玉英的声音颤抖,无论前世今生,她都忘不了自己濒死的那种绝望。
这种人,受到族规庇佑的时候,不说是封建糟粕了。
受到惩罚的时候,就要举起法律大旗,世界上哪有这样好事儿。
安宁被人按在地上,冰冷的青石板竟然让她通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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