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时借酒消愁,却喝到胃出血都喝不醉的时候疼。
比梦到林诗予后惊醒,一瞬间怅然若失涌到心头的时候疼。
“疼啊,我都快疼死了。”江嘉珩深呼吸一下,故作玩味:“怎么不问问我和谁打了架?”
林诗予看他两秒,微微蹙眉:“整个榕城谁敢和你打架?到底怎么回事?”
江嘉珩勉强笑笑:“没事。”
“你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林诗予输了密码进去,衣袖却被攥住一截。
她回头,江嘉珩素来意气风发的眸子黯淡下来,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不安落入她眼中。
江嘉珩薄唇动了动,好半晌才问:“你还要我吗?”
林诗予没听明白,“什么?”
江嘉珩神色更暗:“我不说伤怎么来的,你就不收留我了吗?”
林诗予一阵莫名其妙:“你这脑回路怎么争到江氏的?”
她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说嘲讽的话,又放缓了语气:“我又没生气,你不想说就不说,我逮着你问有什么意思?进来。”
林诗予推开门进屋。
江嘉珩也就乖乖跟在后面换鞋。
林诗予忍不住打量他的眼角。
“不太疼了。”江嘉珩摸了摸伤处。
林诗予问:“你刚才不是还说快疼死了吗?”
江嘉珩目光灼灼:“那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