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愣了一下,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算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我明白沈南知的良苦用心,可他的安全同样重要。
原本沈南知只是一个局外人,是我们把他带进了圈套里,如果他因为我们而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以后别这么冲动。”沈南知语重心长的说道。
整个案子以沈家豪的失败而告终。
骨笛被沈南知带走了,本来齐副局长不同意他带走,毕竟这是一件凶器,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我费了好大得劲才让齐副局长同意的。
至于沈家豪也没有死,我当时的一枪打中了他的胸膛,只是让人昏迷了,不足以致死,又加上及时医治,已经无后顾之忧了。
解决完一切之后,我感觉浑身腰酸背痛,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躺上床休息,被张梦给组织了。
她拿出手机对我上下拍,还让我不要动,说是要拍张照纪念一下。
拍完的照片我并没有看,还是在很久以后无意间翻照片的时候看到了,照片已经模糊了,可在照片中,依稀能够看见我身后站了一个中年男人。
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多年以后在族谱中看到了叶家祖宗的画像,才知道我身后的人就是叶宋。
休息了两天之后,沈南知告诉我们,他要回南省了,我和张梦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车站送他。
车站里,沈南知依旧一副清风道骨的模样,他告诉我们骨笛已经封起来了,等他回南省就会交给委托人封印起来,后续的问题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
交代完骨笛的事后,他让我们有空去南省玩玩,到时候亲自给我们做南省有名的热干面,他做的热干面一绝。
他的手艺是否一绝我们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去南省看看的。
送走沈南知和独眼人之后,我本来想和张梦约个会,弥补之前的美好时光,可队里的事太多,我们根本脱不开身。
关于沈家豪的事还没弄清楚,必须要把他给解决掉,这件事才算彻底的结束。
当天下午我们就去医院看望沈家豪了。
输了两天的液,沈家豪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脸色苍白无力,眼底的黑眼圈极重,有种病入膏肓的既视感。
见我们进来,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们,厌怏怏的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
我和张梦也不恼,从容不迫的坐在了他的病床钱凝视着他。
看了好几分钟,沈家豪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了,才忍不住回应我们了。
“我已经被你们抓住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沈家豪烦躁的说道。
“自然是来审讯你的,你的罪状我们已经写明白了,今日前来也只是为了走个过程。”我淡淡的说道。
在抓住沈家豪的第二天,齐副局长就召开了会议,前一天晚上的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主要是画面太诡异,说出去怕引起社会恐慌,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个案子诡异至极,要不是亲眼所见齐副局长绝对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只能把案子科学化、具体化。
“呵,当初你们冤枉我哥哥的时候也是这样,只是这一次没有杀人工具,我只不过是玩了一手笛子,谁又能证明人是我杀的?”沈家豪依旧存着侥幸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