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居民区呢?”我问道。
黑瞎子吐槽道:“那地方这么的荒凉,交通又不便,谁不开眼会在那里见居民区啊。”
根据张老爷子的说法,在山里确实是有一栋别墅的,我叫黑瞎子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未登记的违章建筑。
黑瞎子索性黑进了土地资源局的数据库里,发来了几张卫星图,我仔细看了看,上面确实没有建筑。
但有一个地方发着微弱的反光,照片应该是正午12点拍到的,我把图片放大再放大,画面完全变成了一个个像素点,我想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叶微澜站在我们的旁边插嘴道:“是埋地天线!”
“埋地天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语。
“就是埋藏在地里面的天线,一般是为了保持对外的联系,这种天线一般不会埋太久,因为不太容易被空中发现。在新中国与苏联闹江的时候,姑姑的父亲,也就是武叶那边的叶清风在国防部的一个秘密机构当顾问,当时就参与过地下建工事件,我小时候还看过图纸。”
我一阵惊喜:“也就是说这座山下面要么有一个隧道,要么就是有一个防空洞喽?”
叶微澜点了点头,我又回想起张老爷子的叙述,他当时说所有的窗户都是被封起来的,我当时还以为是地上建筑,没想到是一座地下建筑,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很有可能窗户都是假的。
不过,武叶那边也有一个爷爷让我有点在意,我随口问道:“那个叶清风还健在吗?”
“20年前在一次机密任务中已经失踪了,传闻已经为国捐躯了,衣冠冢破例进入了八宝山革命公墓。”叶微澜回答道。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朝那座山出发了,走了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山脚下,照片上一览无余,可是身在此山中就难辨方向了。
找了一会儿,叶微澜告诉我地上有脚印,我们顺着辣串脚印走了很久,然后它就消失了,消失的非常的彻底,就像这个人和叶微澜一样有腾空飞走的能力一样。
叶微澜指了指一个地方:“这里应该有暗门。”
他拔出刀在地上插了插,果然找到了一条缝隙,用刀使劲的往地上一撬,唐刀渐渐的弯曲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挺担心他把刀撬断的,说道:“别把刀弄断了,下面可能有什么机关呢,再找找吧。”
我用幽潆之瞳在四周扫视了一下,发现地面有一条条微微隆起东西,过去刨了两下,刨出来两根很粗的电线,电线一直通进一棵树里面。
那棵树是真的,我还用手敲打了一下树声倾听,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叶微澜走过来一刀劈开了树皮,拿手把树皮给掰开,下面竟然露出一个电闸,装在被掏空的树干里面。
这机关真的是太隐蔽了,不是遇上我们还真不容易找到,我不禁好奇的问道:“电源要放在哪里呢?”
叶微澜回答:“这只是控制开门的,有一块蓄电池就够了,电源就在下面,而且这种大型的地下工程是可以自己发电的。”
我笑了笑问道:“你一直住山里,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在我的印象中,他可是对现代的东西一窍不通啊。
“因为武叶的村庄里就有这样的设施,看似国泰民安,政治清明,其实武叶自古以来就很谨慎,从来都是居危思安,永远会做最坏的打算,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很机密的事情,要不是我们关系很好,他绝对不会告诉我的,我忍不住感慨,一个小小村庄竟然如此的不简单。
我伸手拉下了电闸,只听见地面传来轰隆隆的液压机响声,后面的地面慢慢的打开了。
暗门厚度达几十公分,下面全是钢筋水泥,上面是泥土,用来伪装的草皮全是真的。
我们沿着楼梯下到了下面,虽然下面很黑,但是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里曾经被改建过,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用途了,穿过一条单调的甬道,然后我们就来到了张老爷子描述过的地方。
地下室内弄得就像别墅一样富丽堂皇,还有巨大的水晶吊灯、室内喷泉、做工考究的桌椅,以及地上扔着一些派对后留下的垃圾。
“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是被匆匆的遗弃掉了,这帮人很是谨慎,就是因为张老爷子跑掉了,怕他报警,所以马上就把整个设施丢弃了。”我分析道。
地上有一些脚印,我注意到没有踩下去,这些是宾客留下的,也可以当做证据。
由于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工具,我掏出手机拍了下来,然后和叶微澜来到了一间类似办公室的房间。
进门是一张金丝楠木做的木桌,上面摆着电脑,侧面还有一个巨大的书架。对面是一个展示台,上方用方形玻璃罩着个很大的乌龟壳,看样子像是海龟壳。
我走过去一看,乌龟壳下面放着一个英文的标签“莱茵192110001”。
看到这串英文标签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莱茵又是谁?怎么活了这么久?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莱茵是指这只乌龟,这让我想起几年前有一条新闻,说达尔文当年就养过一只乌龟去世了,难不成眼前的这只龟壳就是属于它的?
这是只见证了进化论诞生的乌龟,据说是澳大利亚一家动物园的镇馆之宝,去世的时候,全世界许多达尔文的粉丝都前去哀悼了。
它的乌龟壳据说是拿到瑞士拍卖去了,是瑞士有史以来第一次拍卖动物遗骨的,价格非常的惊人。
看来这个游戏俱乐部的主人相当的有钱啊,而且还是达尔文的忠实粉丝,信奉者,弱肉强食的道理。
“看这个!”叶微澜指拿着一个东西说道。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张铝合金小卡片,是压在写字台的玻璃下面的。
这张卡片非常的精致,正面是一个四笑非笑的骷髅头,头顶上戴着厨师的帽子,手里面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叉。
他的背部还有一把流淌着鲜血的弯刀。
看到这个标志的时候,我瞳孔地震了,错过的说道:“月夜之刃!”
绝对不会看错的,这张卡片和训狗师身上找到的卡片几乎是同一个,难道这一次的主谋又是组织里和训狗师、彼岸黄泉买骨人同级的干部吗?
我错愕了很久,这才把卡片取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开电脑,电脑上设置的有密码,我干脆把主机都抱走了,让黑瞎子帮忙。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这里,其他房间什么线索都没有,有一间酒窖室,我找到了和曾老板带回来的酒差不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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