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就偏离到了她的脸颊上。
也不知道他挣扎了多久,手腕被束缚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不过目前他应该是不觉得痛的。
秦缘的注意力被拉了回去,她发现这人在学习她刚才的动作,也是一个一个的吻往下落,轻柔又急促。
双重的药性影响之下,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缓解,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女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只觉得想要更多的接触。
这一点倒是让秦缘很满意,毕竟她可不想跟一个很有经验的人在一起。
于是秦缘只得去引导他,引导他把动作接着往下去。
待衣服散落一地之后,秦缘有些紧张,因为这人的目光太过于摄人,好似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
刺痛来临之际,她的双手狠狠的抓入了一双手臂。
秦缘额头上遍布细汗,疼的面色都有些苍白,中了药的祁月白着实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他也没有经验,得到了缓解的方式整个人都失控了。
秦缘疼到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不由得想要是让她知道了是哪个混蛋给祁月白下药的,她也一定会回敬一份大礼!
屋外听墙角的离开了,也是回去报信的,毕竟没有谁想一直听墙角。
屋内还在继续,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天色渐渐黑了,屋内的动静也慢慢平息,秦缘还剩下最后一丝清醒,要不是她这具身体会武功,此刻应该昏死过去了。
不过饶是这样,她离昏死过去也差不多了
。
秦缘动动手想要推开身旁这死死搂住她的人,动了一下,她的力气跟小猫一样,挠痒痒的力道都不够。
最后还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秦缘决定放弃了,就这样吧,不管明天祁月白清醒之后的样子了。
秦缘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这期间一直都没有人来打扰,这座清幽的小院子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祁月白就是被这刺眼的阳光惊醒的。
睁开眼之后他恨不得自己又立马昏死过去。
入眼是一片白皙滑腻的肌肤,还有纤弱的脖颈和精致的蝴蝶骨,美则美矣,可上面零星带着一朵朵红梅和一些青紫的痕迹,破坏了美感。
不过无端端添加了艳色,让人心头一动。
祁月白浑身僵硬,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不仅如此看到那白皙的肌肤他也能想到触之滑腻的感觉。
一切都像是亲自体会过的一般。
僵硬了好一会儿,他的似乎是记忆回笼了,中了药又不是什么断片的东西,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全部都清晰记得。
一股羞愤涌上心头,他看着那纤细的脖颈,好似只用伸出手就能掐断。
可他仅仅是有这一股念头,根本下不去手。
秦缘似乎有所感应,皱着眉头翻动了一下身子,转过来之后被子滑落更是露出了春光。
祁月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好似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耳朵根更是红透了,
不过视线落到那些痕迹上,又忍不住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