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也就逐渐疏远了。
直到了现在。
大夫人信写的很快,三天以后就到了扬州。
扬州乔府内,乔老太爷手颤抖着,拿着这一封信。
旁边的夫人安慰着她,底下的小辈都大气不敢喘。
“父亲,你就别急了,乔姐儿的亲事,我们怎么说也是外租家,那是插不上手的。”
乔家现在的掌权人乔风,说了一句话,旁边的夫人谭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乱说话。
这乔姐儿可是老太爷心里的一根刺,拔出痛彻心扉,不拔出来这一辈子都别想安分。
“父亲,这样吧,我们带着嫁妆,一家人去长安看一看乔姐儿。”
乔柏和池乔的母亲乔氏关系最好,平时也最疼爱这个妹妹。
老太爷听见这个话,眼睛终于有了神,夫人谭氏拍了拍老太爷,说:“也有几年没看见乔姐儿了,当年也是你做错了,你说我们家哪里缺乔姐儿一口吃的一口喝的,你就为了那摸不着的亲事,把乔姐儿放在那尚书府里,这不,好好的外孙女,都不与我们亲厚了。”
谭氏抹着眼泪,提到这个外孙女她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苦楚。
几个儿媳妇立刻走上来安慰自己的婆母,毕竟当年谁也不愿意这样。
“彭!”
老太爷拍了一下桌子,说:“走,给乔姐儿收拾嫁妆去。”
几个少夫人相视一笑,老太爷越老越像是小孩子,说风就是雨。
一直到了七月份,长安的天气,热的就
不是人待的地方的。
屋子里的冰块放满了四周,池乔还是热的睡不着。
“系统,我想要空调。”
【你在做…想什么好事情呢,宿主。】
系统没办法,池乔一夜没睡,起来的时候,眼底的乌青是遮盖不住的疲惫。
连着半个月,长安这里没下一场雨,外面的叶子倒是青青翠翠的,就是趴在树上的知了叫的让人生厌。
云儿看着姑娘眼底的乌青,心疼的不行。
池乔的梳妆,已经换成了云儿,前几日,月儿给池乔梳妆,竟然把池乔的额头划了一道口子。
幸亏没留疤,大夫人也是生气的不行,在她眼里,池乔也就剩下这一个好处了。
“姑娘,要不要叫下人把树上的知了扑一个干净,吵的你都睡不着了。”
池乔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道:“何必呢,这天大家都不舒服,又折腾他们做什么,在上面叫就叫吧。”
“不过是蹦哒上几个月,吵上几天,到了秋天,也就做了秋虫,埋了黄土了。”
云儿听出来姑娘这是话里有话,笑了笑,没有接话,说:“姑娘,今日诗会你是戴那一一个流苏。”
“诗会诗会,这些世家姑娘真是闲的没事了,这么热的天,还去搞什么曲水流觞,在家里吃点冰镇的果子,扇扇风不好吗?”
云儿抿着嘴笑:“姑娘,也就你这样想了。”
门帘忽然响了起来,池欣没有下人通报,就走了进来,气冲冲的朝着池乔就走了过来
。
“池乔,你别以为你嫁出去了,你就想办法翻身了,有我和姐姐在,你就比我们低一头。”
池乔按摩手指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按摩,说道:“妹妹你怎么这么爱说笑,我是我母亲生的女儿,我是这尚书府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