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陛下现在还是念及旧情,五皇子不爱朝政,寄情于山水。
秦侯爷和武将军那都是陛下年少长大的好友。
一朝天子一朝臣。
陛下是想用五皇子来保下武家。
武家什么派别的斗争都不参与,这样的话,就算是将来新帝登基。
也算不到武家什么头上去。
可是皇帝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儿子给了他一个惊喜。
除了乔三春,谁也不娶。
“和畅这个孩子,竟然这么倔强。”
“父亲,陛下也不止这一个儿子不是吗?”
“你是说…元驹?”
秦候深深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有些感激。
他也想保下来自己的昔日好友,元驹是大皇子,又是自己的侄子。
陛下和皇后的唯一儿子。
更何况。
是他不愿意想起,又不得不想
起的一件事情。
李元驹是个跛子。
“是的,大皇子现在继承皇位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背后还有秦家还有姑母来支持,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秦候点点头,他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风华正茂,比起当年的自己毫不逊色,甚至是还要略胜一筹。
“好孩子。”
秦侯爷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就不管他了。
帝在位三十五年,匈奴大犯边疆。
秦家世子绍祺特封将,领秦家军及十万大军抵抗匈奴,于一月初五往玉门关。
“陛下怎么舍得…”
长公主在候府接了消息的时候,差点晕过去,秦夫人脸色也不好看,唯一正常的就是池乔了。
她知道这一场战役,就是这一场战役,秦绍祺生死未卜,秦候府竟然一连去了三个人。
长公主念孙儿,竟然直接撒手人寰。
秦夫人也没有熬过去。
秦侯爷先前就有重伤,人也没了。
女主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撑不起偌大的候府,竟然假死离开。
一座偌大的候府,不过数月,空空荡荡,寂寥无比。
原是鲜花着锦,后来门可罗雀,让世人感叹变化无常。
池乔站在一边,看着长公主,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秦绍祺要是去边疆了,她一定要在家里给他守好这个家。
去的时候多少人,回来的时候还是多少人。
“祖母,不要哭了,边关哭寒,还不如现
在给绍祺准备一些御寒的衣物。”
池乔走过去,拿手怕擦了擦长公主脸上的泪痕。
“母亲,我记得我嫁妆那里有许多的皮子,都给绍祺做些衣物,这两日就要赶制出来。”
秦夫人有些呆呆地看自己的儿媳妇,这些日子池乔在秦家的温和,都让秦夫人和长公主忘了这是一个可以为母亲滚钉床的好孩子。
“边疆怕是没什么吃的,我去给绍祺做一些吃的,至于衣服这些事情,儿媳妇实在是不熟悉,还麻烦婆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