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繇这家伙可不惯着王邑的臭毛病,直接训斥一顿,还计划让夏侯惇的大军挥师北上,将带头作乱的河东豪强卫固、范先一网打尽。
贾诩高兴得背着手转了两圈,看着郭嘉问道:
钟繇一听,激动的搓了搓手:
“刚煮好的馄饨,两位尝尝。”
聊完河东,贾诩把目光对准了洛阳:
“若是黄忠一切顺利,就可以重振洛阳了,近乎废弛的司隶也可以重新组建起来。”
钟繇别看是个文官,但却比武将更喜欢冒险:
“只要陛下同意,我服从派遣。”
没有世家的掣肘,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手底下还有黄忠这样的大将和数万士卒,这种好事儿,可得好好体验一番。
贾诩又对田丰说道:
“明年可能会组建刑部,你多研究一下后世的律法,以后你就是刑部尚书了。”
“丰敢不效死命!”
田丰很高兴,他越研究律法就越觉得,这种“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工作,太适合自己了。
自从掌管律法,没人说他冷着脸有失礼数了,也没人指摘他不近人情了,所有人都夸他工作能力强。
看看,这就是人尽其才的好处。
就像杨修这家伙,在高官面前夸夸其谈,大家只觉得他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但在大字不识一筐的工人面前,知识分子的优越感一下子就起来了。
几位高智商的谋士吃着馄饨聊着天,一直到深夜,这场高端局才结束。
此时,宛城的酒宴也接近尾声。
黄叙捧着一块哈密瓜啃了两口,听到吕布跟荀谌在探讨诗文,好奇的问道:
“师父,你还会写诗呐?”
“这有何难?我现场就能作一首!”
见众人全都放下筷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吕布端着酒杯,装模作样的走了几步,摇头晃脑的吟起了《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对不起了阿瞒,为了在徒弟面前维持形象,只能先偷你的诗一用。
诶不对,读书人的事儿,不能算偷……咱老吕好歹也是文官出身,跟那些不学无术的大老粗可不一样!
听完整首诗,所有人都被惊住了,随即绞尽脑汁开始拍马屁,就连张仲景也举杯痛饮,一副找到知己的感觉。
酒宴结束,吕布趁着酒劲儿,拉着老张问道:
“仲景,我有个朋友,最近有点腰膝酸软,力不从心,想托我问你要个温补的方子,以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张仲景:???????
咋感觉是在说你自己啊?
他问道:
“医者讲究对症下药,最好让伱那位朋友过来当面问诊,才能开出药方,否则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不同的人所需要的药方也不同,不能一概论之。”
“我这个朋友来不了……有没有那种所有男人吃了都有效果,但药劲儿却没那么猛烈的方子?”
张仲景琢磨一番,这才说道:
“别说,还真有,最近我正打算用六种温补类药材,制成丸剂给人食用,但具体配比还需要调配,药材的选择也得慎重。”
六种药材?吕布脱口而出:
“六味地黄丸?”
张仲景当即一拍脑袋:
“诶?地黄性温和,补肾虚,以这味药材为主来搭配,还真有可能做出来……谢温侯提点,下官告辞!”
说完,老张连上下级的礼节都顾不上了,匆匆忙忙向家里赶去,打算根据药性,验证一下药方。
吕布:“……”
靠,我居然点化了老张?
不过六味地黄丸也不错,回头等老张做出来,先送到现实世界……我果然是个急他人所急、想他人所想的暖Boy!
现实世界,李裕迎着西边的夕阳,在周教授的鼓励下,骑着浑红兽转了一圈,还尝试了加速等操控,浑红兽都极为配合。
这匹马老实,不像赤兔马,你越害怕,它就越来劲,贱嗖嗖的。
回到民宿,李裕翻身下马,顺便将马鞍和缰绳解下来,挂在隔壁的杂物间中。
“感觉没上次那么害怕了。”
周若桐觉得李裕骑得有模有样,比第一次强了一大截。
李裕赶紧吹了一阵彩虹屁:
“你在旁边陪着,所以我安全感很足,要我一个人,肯定吓得哇哇乱叫……准考证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