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不得闲,只能用点头表示。
用餐进行到半途中,沈谨南又问她:“你还想知道,关于这所医院的故事吗?”
如果他有兴趣聊,她倒是很乐意听下去。
“嗯。”她连连点头,生怕他会趁着犹豫的空当反悔。
沈谨南放慢了吃饭的动作,低沉的眼眸似乎酝酿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我说过这里职称最高,就病的越重,所以我想和你聊聊关于院长的过往经历,以及他创立这所医院的初衷。”
既然是聊关于重症院长的过往经历,那楚夭夭还是很有必要听一听,毕竟她今晚要干的大事跟院长脱不了干系。
她专注的听起了沈谨南的讲述。
沈谨南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郑重其事的仔细讲来:“院长曾经也是一所知名医院的院长,他步入四十岁的那天,整栋住院大楼因为电线短路而导致引燃爆炸。当时消防系统落后,根本没有任何措施来得及抢救那一切,大火在十八个小时后最终被扑灭,但也造成了不可挽救的严重后果。”
“据当时的纸质新闻报道,患者死亡人数达到一百五十人,而医生和护士的人数只有五人。”
沈谨南说完后便冷笑。
整理了一下情绪,他继续道:“就因为医护人员只死了五个,当时还引起社会上舆论的轩然大波。民众们带着愤愤不平将脏水泼到院长的头上,说他的职工把患者抛下只顾自己活命,是他的管理,是他的失职。”
“最后在舆论声的不断发酵中,院长成为纵火者,院长包养小三,院长纵火只为烧死他的情人和私生子……”
还有很多的舆论,沈谨南摸了把脸,不想再多说。
“院长入狱后,那件火案都没查清楚。等院长出狱那天,才得知,他的儿子和小女儿被人谋杀了,而他的妻子因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成了高位截瘫。”
“那院长的这些经历又跟这所精神病院什么关联?”楚夭夭发现,沈谨南还是个感性的人,一提到别人的悲惨命运就深表同情。
沈谨南这才发现话题有些跑偏了,只能硬生生的给扯回来,“说来话长,这所医院创立之初,还是你们血族的一个血奴接手的。那个血奴就是我师父,也就是院长的父亲。”
“院长的父亲?”楚夭夭听院里医生说,院长可是七十岁的老人了,这样算下来,院长的父亲该是奔百岁的老人了。
“我只见过我师父两次面。”沈谨南无奈道。
楚夭夭手里捏着汤匙,歪着头问:“你随时坐直升机飞来飞去的,可以随时去看他啊!”
沈谨南眯起眸子瞥她一眼,“他都入土为安了,难道让我坐纸飞机烧给他不成?”
楚夭夭瘪瘪嘴,她哪儿知道那老头儿死了呢。
沈谨南又说:“说起来,我师父还跟你们血族有很深的渊源呢。”
具体是什么渊源,沈谨南不把算向她细致的聊起。
“这所医院是我师父创立的,自从院长接任以后,他改了很多这里的规则。你别看这里隔上一两天就会死人,但如果把这里随便一个人放出去,都活不成。”
他淡淡地说:“所以,你最好别试图将这里毁掉。安安静静的来,我也劝你安安静静的离开,今晚的舞会就当我为你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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