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夜伺候的还不错,楚夭夭甚是满意。
安陌怀临走前,她还特意吩咐让御膳房做点好吃的给冷宫送去。
安陌怀领着御医进入冷宫,经过一番诊治后,凤舞才勉强觉得好受点。
“病已入肺腑。”御医扎针治疗,也只是轻轻地叹息,“还好老夫给你疏通经脉,如若不然,怕是熬不过今晚。”
安陌怀始终紧皱双眉,看着被褥上躺着的凤舞时而传出的呻吟声,就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中。
“老先生,凤舞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安陌怀低声问道。
御医收好那些银针,“这……不好说,多则两月,少则也要半月。若要她尽快恢复身体,就得以食补配合药疗,这样也能好的快些。”
听闻此话,安陌怀陷入沉默思考当中。
***
次日。
上完早朝回寝殿的楚夭夭,再次收到裴檀清的飞鸽传书。
信中的态度变得强硬许多,让她务必在三日内将安陌怀与凤舞处死,不然就以兵权重握为要挟。
这是直接开始逼宫了。
楚夭夭看完书信,倒是一副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了。
恰巧这时,安陌怀手持她昨晚给的那块御赐金牌,穿着一身素色长衣,翩翩而来。
“给陛下问安。”
安陌怀恭敬礼貌的行礼,说话语气也比昨晚温和了很多。
要不是他昨晚受到她的格外施恩,今早的态度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客气。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从他迈入大殿的那刻起,楚夭夭就知道他想要来做什么。
安陌怀走近时,她便把裴檀清那封要挟信放在桌案上,端过太监手上的鸟食,给金丝笼里的鹦鹉投喂。
“来了。”她轻飘飘地问了句。
安陌怀目光所落之处,就是那封打开的信。他视力极好,大概能看清上面写的内容。
见他不说话,楚夭夭便捻着鸟食转身,“凤舞郡主可是醒了?”
安陌怀行礼道:“在下就是来谢过陛下的,凤舞昨晚已醒。”
她带着轻淡的眼神转回身,继续给笼子鸟儿喂食,“你此刻前来,想必是有所求吧?”
他再次恭顺地行礼,“御医说,凤舞身子极其虚弱,需要进行食物温补。”
她听言便轻声一笑,“果然不出本宫所料。”
旋即,她便放下鸟食转身,慢步走到他面前,“但,本宫今日不想与你做交换,身子甚是乏味,不如改日?”
安陌怀心里一揪,立刻禀道:“陛下,凤舞的身子实在是拖不得,在下就算是在这宫中做杂役,也心甘情愿。”
“杂役?”她疑惑笑道:“你就是甘愿做杂役,也不愿与本宫亲密是么?”
“陛下误会了。”他低垂着头,态度卑微到了极点,“只要陛下提议,在下都会答应。”
楚夭夭冲身旁太监摆手示意,“将本宫私藏的好玩意儿拿出来,给本宫的安美人试试。”
那好玩意儿可是时泱生前私藏,让后宫那些男子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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