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脸颊发红?”
“你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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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楚夭夭一身酸痛无比,扶着腰起身,就看到燕司寒已穿好了朝服,准备去上早朝了。
“夫人醒了?”燕司寒看着她那张被滋润过的脸,有些不禁的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笑你……”要说的是只属于夫妻俩的小秘密,燕司寒几步走过去,凑在她耳边低语,“夫人昨夜,未免太过生猛。”
紧接着,他还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撩魂的仙气。
这一口仙气,撩得她身体一个颤栗,“燕司寒!”
“叫相公。”昨晚一夜之后,燕司寒在她面前表现的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出去!”楚夭夭拿枕头砸他。
燕司寒一把抱住枕头,向她调皮地眨眨左眼,才扔回枕头,转身就往门前走去,“乖乖在府里等着,相公去去就回。”
门外,洒扫的丫鬟和家丁听完了全程,门一开,都四下散去。
唯独还剩了一名伺候楚夭夭的丫鬟,还有他的侍从喜宝。
“爷,这就走啦?”喜宝一脸邪邪地笑着,都还没听够呢。
看侍从和丫鬟的表情不对劲,燕司寒用力踹了一脚喜宝,并警告道:“若是日后再敢偷听,小心本王割掉你的耳。”
“没听没听,小的真没听。”喜宝一边摸着被踹到的痛处,一边笑嘻嘻地,“要怪就怪这门太不隔音了,小的们不想听,那些声音偏偏往耳里钻。”
“那怪本王喽?”喜宝好不容易规规矩矩站到他面前,结果又是一个猛踹,将人踹到了院子里。
喜宝这就是自找的,谁怪他话多呢。
燕司寒急着去上早朝了,楚夭夭在寝殿内由丫鬟伺候着梳洗打扮。
园中闲下来的丫鬟开始扎堆议论起了主子。
“你们听到了吗?昨晚在爷的寝殿内,被弄出了好大动静呢!!!”
“何止听到,我刚才进去洒扫时,啧啧啧,那浴桶的水都没了!”
“没了?被谁喝了?”
“真笨,什么叫喝了,那根本就是鸳鸯戏水,只能说明,咱们摄政王的劲儿可猛了。”
“该不会是咱们夫人抵抗闹的吧!”
“此话怎讲?”
“你们没听说啊,咱们摄政王从山上回来,就一直睡在地上,夫人压根儿不让爷上榻。”
“为啥不让,她当咱们爷是老虎呢!要是我有那本事,早就投怀送抱了。”
“爷能看得上你?先换了你那口牙吧。”
“唉……那宫里的那位,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吧。”
“听我姑姑说,快死了。”
“肚子里长了那那大一块脓包,不死能怎么着。”
“不是有位神医要替她诊治吗?说不定能保命。”
“保命有什么用,都变成一个疯子了。”
“唉……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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