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成老油条惯了,看时队始终默不作声,而且在看到闯进家里的女子依然淡定后,就开始了各种揣测。
“时队不可能交女朋友,每天工作那么忙。我猜,应该是时队的大学同学。”
“青梅竹马?”
“异性朋友?”
“小学同学?”
“中学同学?还是大学……”
时未回过头,将寒冷的目光对准黄成,随后,踩着黄成的脚就过去了,“你早上大蒜吃的太多。”
“我没吃大蒜,早上吃的油条和茶叶蛋。”黄成捂着嘴,往回哈了哈气。
回到那具女尸面前,时未蹲下身,继续检查腹部的致命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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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楚夭夭刚把外卖餐厅送来的牛排和水果沙拉摆盘,红酒都还没来得及倒,时未就推开门回家了。
她赶紧放下酒瓶,就藏进了餐桌底下。
不是说八点才会忙完嘛,中途大概半小时车程,她预计他八点半回家的,没想到来了个临时偷袭。
该死!她躲之前还忘了关掉客厅的灯。
时未关上门,把客厅的灯开开关关了五六次,故意制造成是灯故障的原因,然后才换上拖鞋,慢悠悠步入客厅。撇头,看向对面餐桌上。
看着桌上的牛排和红酒,他再低了低眸,看到桌下躲的那个小可爱,嘴角抑制着笑,拿起手机,准备上演疑惑行为。
他打了通电话出去:“喂?宝贝儿,我猜……你肯定是躲在卧室的床上对吧?快出来,让哥哥好好亲亲你。”
宝贝儿?亲亲?
楚夭夭确认手上的手机确实没什么反应,鼓胀着腮帮子,有些被他气到。
没看出来啊!时未竟然是个渣男。
“什么?没空?桌上的西餐也不是你做的?除了你的手艺还会有谁。”时未在站在对面的客厅里一惊一乍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就再、见!”狗男人挂电话。
蹲在餐桌下的楚夭夭轻嗤一声。
紧接着,他又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丫丫,你今晚来我家了?桌上的牛排是你煎的吧?”
“不是你?”他在客厅里慢慢踱步,“既然都不是你们,那我只能认作是田螺姑娘做的了。”
“你现在过来陪我?”他一边回电话里,一边瞟一眼餐桌上,“我这几天身体不方便,改天吧。”
挂了电话,他手上把玩着手机,琢磨着那桌菜,“啧!烛光晚餐,谁啊这是。”
时未拿着手机,正儿八经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嘟嘟——
楚夭夭的手机叮铃铃响起,是催命的来电提醒铃声。
没意料到他突然会打电话过来,吓得手机都从手上飞起。
哐当!!!
撞到桌底,一个反射弧后,清脆的摔落在地板上。
“唷,谁啊?”他拖腔带调的弯下腰,歪着脑袋看桌下。
“我!”“楚夭夭脑袋‘咚咚’的,顶着餐桌从底下钻出。
还能有谁,楚夭夭捉奸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