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多虑了。”面对陆瑾年开玩笑的质问,方清词不慌不忙:“我只是想出一份人力而已。”
“而且,就在前不久,前辈的师侄受你们那个人鱼前辈的蛊惑,与阿川闹得很不愉快呢。”
他特地强调不愉快。
相信他是个聪明人,都不愉快还撮合什么?
“师伯,我可以作证。”慕小御身为目击证人之一,自己作证不过瘾,还带上不情愿的宋少谦。
宋少谦被迫营业:“对,帝师还追我们几条街。”
他有强迫症。
得纠正方清词的话:“不过,太子殿下你说错了,那个坑货长辈不是人鱼,是锦鲤。”
人鱼是特殊的物种。
他不配。
“嗯?”锦鲤?他听到的消息可是人鱼,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锦鲤就锦鲤吧。
好像是人鱼还是锦鲤,跟他们没有间接的关系。
“可能是我听岔了。”
他们在讨论。
而一旁的苏凝全程默不作声,她要是一开口,按照师伯的谨慎,肯定又会加深疑心。
与其这样。
倒不如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听到这些解释,陆瑾年疑心减了一些,是听闻师侄前段时间去救前辈,还去了人界。
那个前辈他也见过,长得不靠谱就算了,做事也不靠谱,怂恿师侄他们干见不得人的事。
至于什么事,他就没有打听了。
想必是那个时候得罪帝师,尘以川也不是什么善心之人,恐怕那一路被追得不止一个惨。
想到这里,陆瑾年点头:“师侄生性顽皮,若是以前得罪帝师,我做师伯的给帝师赔不是。”
“无妨。”尘以川摆手。
他表面宽宏大量,下一句让在场人猝不及防。
“若是把那个什么锦鲤还是人鱼的前辈交出来,本帝师还可以更无妨,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敢在师伯面前自称本帝师。
这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清冷不可一世的帝师。
陆瑾年没觉得他的自称有什么不妥,他之前跟尘以川接触过几次,就是这个性格的一个人。
谁的面子都不给。
锦鲤前辈是修真界护着的,谁都没有资格交出来,他为难:“恐怕不行,那个前辈身份比较特殊。”
“嗯。”尘以川只是嗯一声。
随后。
他转身看向方清词:“太子殿下,我就留在你身边吧,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对策。”
他的意思很明确。
不想跟着去,也让方清词别煞费苦心塞人。
“行。”
方清词一向尊重他的决定,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得等只剩下他们两个再问。
于是,几人乘坐着船前面下一个区域,慕小御和宋少谦是来当苦力的,充当船夫。
他们划开那些浮上水面的尸体。
没一会就消失了。
见他们离开,方清词下令让人把湖面的尸体都清理干净,顺便安抚一下民心。
做完这一切。
他迫不及待问深思的尘以川:“阿川,你怎么那么怂,看见她师伯就不敢跟着去。”
他何时那么怂了?
陆瑾年只是师伯,师侄的私事他可是没资格过多插手的,而且,看他宠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