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罪大恶极,有辱没袁家的名声,孩子。。。”袁谭再一次惭愧、再一次委屈,眼角竟然也有泪珠子在打转。
袁绍见他这般模样,气急之下不战而屈人之兵,喝道:“什么事啊!你做错了什么事,连累我放过住在翼州的好机会,结果跑去并州救驾,受尽那些小鬼的侮辱。我给你上两句课有什么不好么?”
袁谭一惊,连忙收泪,扑腾一声就跪地,连声道:“儿知罪。"
“罢了!你们既然已经懂得了教训了,那就要奋起了!”曹操对着一个正在吃早饭的少年说。“那就不去了!”那个少年回答道。曹操对他说:“我已经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了。袁绍究竟是慈父还是慈母,口诛笔伐两句就算了事,还真把袁谭治罪了。
袁谭才如释重负,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垂下身子不敢面对袁绍。
袁绍看袁谭腿脚不灵,就向袁谭请教双腿的来历。
袁谭敢怒不敢言被李淮痕砸死,只是谎称在战斗中,摔下马来,摔断腿去。
““你被俘虏后李淮痕那孩子是不是对你很好了?曹操把他叫到面前,对他说:“我知道你是个有学问的人,但是,如果不给他机会,我想他会不高兴的。”曹操笑着回答道:“当然!袁绍的口气本来就很柔和,逐渐洋溢着慈父的呵护。
袁谭体形猛地一震,耷拉着头,下意识地看向裆部那。
当他阉害之时,可怕至极的照片,不可抑制地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全身冷战。
“什么?莫非是李淮痕的孩子,居然还会慢怠您?”曹操的身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声音:“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做得不对?”只见一个身穿便服、头发蓬乱的男子出现在曹操面前,他手中拿着一张纸条。袁绍面色顿时阴沉。
袁谭咬紧牙关,强稳心神,抬起头,满脸不情愿地挤出一抹笑:“小子畏父帅威,怎敢敢动孩子?孩子虽被俘虏了,但对孩子客气得要命,怕半点慢怠!”
““量力而行,他都怕。曹操在帐内大声道,“这是个好苗子啊!”袁绍看了一眼曹操,抬起头,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是吗?我看你就是个好苗子呢!袁绍捋了捋长须,冷哼了一声,老态龙钟中划过一丝傲骨。
袁绍这番表演,明显怒气消去,对于自己也就不那么愤怒了。
袁谭一见,顿时脸上燃起了狰狞复仇之火,拱手说道:“孩子已经安全回来了,父帅再也不用担心了,孩子让父帅马上出兵南征,孩子愿意为了锋芒毕露再战孩子,这次孩子一定要把孩子的头砍下来。”
“老夫已经和那小子约定好了。你是不是要让做父亲的背信弃义?”曹操对张飞说。“我的意思是想把他赶出去。”张飞对曹操说道。“为什么呢?”曹操问。“因为他是个奸贼!”张飞回答道。袁绍睁大眼睛反问。
“当然没有。”“难道君子都不讲信用吗?”袁谭问。“不。”袁谭答道,又补充了一句。“你说君子不讲诚信,我倒觉得很不错呢!袁谭忙不迭地摇摇头,但他说:“对于君子来说,只说信义就可以了,那个姓张的孩子密谋奸诈、卑鄙无耻,和这样一个小人在一起一点信义都不需要说。”
左、右高览及许多袁家大将,都归附袁谭,慷慨陈词,上书袁绍。
袁绍手一提,压下众志成城的怒火,方才大声说:“李淮痕藐视我袁家。老夫迟早要把他收拾好,不过你要记得,进入翼州是咱们当前的头等大事。老夫一时生气,便错失进入翼州、占据居一州之地良机。”
袁绍态度已明,激越众将,顿时识趣地闭着嘴。
“但父帅。”
袁谭咽不过这口唾沫,又要劝谏,袁绍倒是把脸色一沉,不容置疑地喝道:“够意思吧!老夫教导过你们多少遍,成大器之人,事事当以全局为重。你们如何是不长记性呢?你们立即跟随老夫班师事,回到邺城休养、自省,并州由高览代替你们主持全局,这样定夺下来。”
“爸爸给我上了一课,孩子遵命了。袁谭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儿子说:“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袁谭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就是你要这样做吗?袁谭呛得鼻青脸肿,唯有默默地退下,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袁绍于是让大家撤退,准备班师返回冀州。
袁谭蹒跚地从大帐里走出来,裆部疼痛又不好受,咧开嘴巴大口喘气。
“我袁谭活下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你。李淮痕。你把等待交给我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姑幕即张军大营。
过了两天,斥候来了个捷报,袁绍按约定撤退了。
不久,细作回传详讯,袁绍留部将高览袁熙领兵万人,接替袁谭坐并州之位,自率军急回冀州。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袁绍要入主翼州就只有强咽这口恶气撤军。
至于留高览的势力则较袁谭为弱,自有那大哥作了前车之辙后,预料亦不敢贸然行事。
从北边传来的威逼,总算解除了,虽只是一时之势,如今李淮痕总算能够抽身南逃,随时准备围剿黑山军。
所以在袁绍军队撤退的几天之后,李淮痕留下了一千名兵马守卫姑幕、镇守北边,自率领七千步骑兵马出发向南进军。
时值日暮,李淮痕率兵回治所开阳城准备使士卒稍有休息,然后与黑山军交战。
太行山上,草木葱茏,阳光普照,水流潺潺,百鸟争鸣。
““周大爷,咱们现在到哪去了呢,一个汉子冲着比他高了不少、壮了不少、一脸大胡子的大男人问。
“先到李市看一眼”汉子头都不回地找路。
“周大哥,咱们去过几个地方,别人不理咱们?”周小军刚从外面回来就向我诉苦道,“我跟你说过多次了,你就是不听!”“你还不相信呢?我是真的不信!汉子愁容满面,一付不情态。
「话说末路,李市於我交情不凡。只要他念及前情,怎们都会有着落。」大汉拭去额上汗水,回头等候慢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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