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志扭头就走,他的心被雾水淹没了。
昔阳城下,太阳公公静静地躲在远处山腹里,含羞而答,透着些许橙红。
李定国率伏兵五千人,至山梁,下山与李定国和祖逖相见。
“祖都尉大凶,不但歼灭张燕五千飞燕骑,还怎么多挣了二千兵马”,李定国笑得十分激动,以前为组成一千骑兵而忙里忙外四处奔波,如今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数倍。
“冉都尉很厉害”,李定国不由地点点头。
祖逖谦逊地说:“我也是出于一点重视。主要是二位有功。”
他说:“杨都尉啊,您别谦虚。我李定国敬佩”。李定国回忆说,冉闵百骑冲阵的豪胆和枪挑孙轻的神勇让李定国至今不忘,自问他还行,但在那个年代的大环境里却干不出这么美。
杨志亦为之震惊心生由衷赞叹,“杨都尉、高、乱敌脚、冲敌阵、迷敌眼、降敌雨之策,一气而出,怎么拍都难想,真可谓绝品“,
“二位折煞吾亦是,小弟愧对己矣”,祖逖慌里慌张有些手足无措。
眼看祖逖有些局促的样子,李定国连忙出来转移视线:“嗯!我见天以黑,怎么着都应该回来。回来后请主公为祖逖表功劳。"
“对,天昏地暗,还应该向主公交待一下“,当有李定国解了围时,祖逖很高兴,连忙随声附和,转开难堪。
战争结束后,三人统计战果时,飞燕骑射死、撞伤、遭上党骑兵冲杀共减少死亡二千四百多骑具,结果剩下二千六匹骑具全部吓破胆,纷纷跪在马下邀降。
看着遍地、倒卧血泊的战马,李定国痛心地悲叹。
“李都尉为何唉声叹气呢?咱们一战却得到了那么多战马,难道还担心日后无缘吗?主公有雄才大略、雄心勃勃、看重骑兵,难道还愁无扩充之望吗?
杨志慨然道。想想年初主公用三千弱旅一役攻克壶关、后来威震上党、又征太行。如今已有战将五、六名,具当世英杰、披坚执锐、拥兵万余、又出精兵、歼灭飞燕骑、名震朝野。
“我只觉得这些死飞燕骑不值”,李定国口气低了下来。
杨志笑笑调侃:"哈哈,啥时候呢?咋们李都尉还有个”妇人之仁“呢?“
李定国老脸一红,联想到出征前为了选好战争地点争得面红耳赤,他说出杨志和李定国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倒是他再心从吝啬,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得垂头丧气地匆匆赶去。
“老爷,秦琼请见”,门外响起了周仓之声。
李淮痕道说:“好吧,放他进去吧。"
秦琼应了一声。
“秦琼!拜见老爷。”
李淮痕抬起头,秦琼就像小说里所写
“为友两肋插刀”,秦叔宝为了救友,染面涂须到登州假扮响马,途经两肋庄,于分岔处忆及老母妻子儿女,踌躇再三,一径到汝南庄、一径到登州、一径回到家门,终是为友、视死如归,两肋庄分岔处折射出秦琼重义被传为佳话。
这样的男人真可谓是路见不平一吼吼、应付裕如的伟业,妥妥地演绎着什么是正真江湖义气!
“您是秦琼吗?”李淮痕问。
“是下属“。秦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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