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痕踱在帐子里,思绪万千,苦思冥想解决之策。
祖狄倒是躬身再问,他想:“末会应该讲的话,不要惊动主公,辞谢吧!”
“此人,真不愧为我军智勇双全、统帅超群、独当一面之将。吾之品行无两。”
看着壮实的背,李淮痕嗫嚅沉思。
突然,他眼睛里划过一丝光,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过了二天封丘城。
“报告~~”
又长又急的喊声,搅乱了张燕,一个斥候疾驰而来:“禀将,吾斥候才传急报回来,李淮痕已经分兵三千余北,向晋城杀来。”
晋城啊!
张燕双眉凝滞,焦黄色的脸,顿时涌起了焦急。
大厅里黑山军的文武百官,闻讯赶来也都惊呆了。
“又说了!”张燕喝了一声。
斥候吓得不得不低头颤栗地把那些令人吃惊的信息复述出来。
大堂里,上有张燕、下有诸文、诸武,众脸,顿时被蒙上一层阴影。
“张贼此乃眼瞅着拿不出封丘来,却要夺取晋城,切断咱们和太行山之间的关系。”“你怎么知道我在太行?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太行山上那个李淮痕!”白波气得直跺脚,对着李淮痕大骂。“李淮痕,你说什么?白波高声道出李淮痕用意。
“这孩子──”
张燕双拳暗握、肝火正旺,再想生气,却是暗咬一口,反而生生将憋住嗓子眼里的火气,抑制住。
他的眼睛射到左校并从这个他最为信赖的谋士身上寻找应对措施。
左校神以为飞,转眼双眸明亮,唇角却勾起一丝嘲讽:“其实依末将之见,张贼这一举动,倒是为咱们送上门的赢。”
“左校这句话怎么说呢?”张燕阴郁的脸上掠着一抹奇异的色彩。
左校随即咳嗽数声,慢悠悠地说:“晋城坚固,又有精兵千部戍守,张贼仅遣三千步兵而去,决非一时一刻可陷得住。将军只要尽我精锐骑兵之力,长途跋涉,发挥骑兵之所长,一举击溃这条道路上的敌人,不仅可以化解晋城之危局,而且可以以一次大胜鼓舞我斗志。张贼不是变成搬石头打脚板吗?”
左校这种坦然淡泊的话语,让张燕以及大家,都精神振奋。
权衡利弊,张燕化险为夷,冷笑说:“左校说得有道理,孤便遣白波、白绕、尽四千精兵急奔晋城,前去收取张贼所赠之厚礼"。
号令传下来,大厅里的氛围,总算有所缓解,人们似乎有了难得胜利的希望。
此时,杨凤几眼珠子一转,连忙也起身拱手说:“大将军、末会认为,光破张贼三千匹兵马是远远不够的,末会愿意率领沿途精兵,跟随骑兵后东进,经泰山郡、由北边的琅邪突入徐州,抄入那个小贼老巢,到时小贼便腹背受敌、势必不战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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