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又反问了一句,还是这么有信心,口气像对一位刚上阵没多久的新兵一样,教了经验之谈。
冉闵口气使杨志十分爽快,所谈之事,却使他身形一惊,猛然省悟。
张军骑兵之多,比黑山军还差,骑兵战斗力之强,不如飞燕骑为主力之黑山军。
这场战争以弱胜强关键在于这五百重骑手。
由于,黑山军主要是轻骑,军队中必不装备重骑兵。
重骑射向轻骑射,张军当然能依靠巨大冲击力,轻松击溃黑山军轻骑兵团,但是轻骑射黑山军轻骑射,在这个平原地带上,能够快速散开逃跑,这样一来,此战对于黑山军来说,杀伤力度会大大降低
而且黑山军察觉他们装备的是重骑,知道虚实的情况下,自然再也不会中计,与之正面交战。
攻占韦乡城就等于是向敌人展示力量、抢先一步亮出杀手锏。
“这冉闵如此熟稔骑战,竟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决非徒有古人之名的平庸之辈。主公竟能发掘出如此年轻俊才。这识人之能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杨志在心里赞叹李淮痕时,忙里偷闲地收敛起满脸疑问,拱手说道:“冉将军的话就是要想一役重创敌骑的话,非让我们选个极佳战场不可!”
“本将军早已经为黑山军选好墓穴。”“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好地方,就在这里!”“是的……我看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冉闵冷着脸说,“你的本领到底有多强?冉闵冷冷一笑,稚嫩的脸庞上,掠起了冰冷而又绝灭的信心杀机。
……
韦乡西部。
当冉闵二千骑兵,停滞不前之际,白波所率四千黑山军骑得轻盈,但一夜飞奔。
次说白波好不容易赶去韦乡城开辟通向晋城的道路——末城。
当白波知道张军已经走到三十里外的时候,长舒口气,钦佩他兵行神速、抢在韦乡之前,不为敌人所阻。
“张贼还真的派骑兵来,要挡我们解晋城之围。区区二千骑兵,要挡得住我们吗?张大将,立即命令,整军进攻,将张贼拦路之兵彻底打得大败!”张翼军统帅张翼大声说道。“是啊!我已经派人去攻打了许州、阳城和解县,但都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难道还能再打下去吗?报仇雪恨,左校傲视天下。
白波则说:“张军虽小,虚实不明,亦不知敌领兵之将为何人,不如勿轻击。”
“咦!张将军纵横捭阖太行,手捧四千铁骑,岂恐李淮痕骑兵不出?”一位校官对我说,“我们是左校,他又不是右校……”“那你就叫他左校吧!”“不行!不然我就叫他右校来好吗?左校的眼神是嘲讽。
“肯定没有。我说。”
还没等绣完时,左校已经挥手中断了:“我就知道了。你们不是要说知己知彼嘛。我和张贼打了好几次仗,虚实都很清楚。我能清楚地告诉你们,张贼手下的骑兵是新建立起来的。没怎么打过。只有那一个骑兵是熟练的。难道你们就连败杨志都没自信了吗?”
左校于使激将法者,言之成理,李淮痕军中虽有英布等武力过人之辈,然若论指挥骑兵之能,倒实无可取之处。
白波双眉暗蹙,眼眸划过一丝不痛快。
作为黑山军的一寨之主,虽然名义上在军中担任主帅,但深知张燕派遣左校担任自己的副将是为了监视自己。
归根到底,左校应是最真实的骑兵指挥官。
眼看左校一意孤行,白波没敢反抗,并认为左校所说确实属实,自己对骑兵作战没有信心,谁又能成为自己的敌人。
偷偷咬了咬牙,白波随即冷冷哼了声,傲视天下:“既是如此,本帅一战就是了,让左帅看看我飞燕骑有多厉害吧!”
白波立即命令派候骑对张军情况进行认真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