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校大惊失色,早已惊得方寸尽失。
一切都晚了。
冉闵丝毫没有给她们喘息之机,纵舞起大枪挟一腔杀意,率其五百重骑射、铁骑,以灭万威,疯狂辗杀。
重骑开道,轻骑后行,呈楔形冲击阵形向正前方黑山军方向冲去。
黑山军轻骑亦已经加速到了极点,根本不能整理马蹄,两股激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峙着。
张军人数不多,但用重骑为箭,黑山军虽有轻骑,但怎么能经得住正面交锋呢?
“撤、全军撤、、、、”吓得左校大声嘶喊着急勒战马。
左校一声呼喊,但淹到了轰隆隆的铁蹄声里,自己四千骑兵,一呼百应还未来得及收兵,就被张军铁骑撞到了。
“蒙马眼。”“蒙马脸,蒙马嘴。”这是明朝末年着名军事家、爱国将领张献忠在《三国演义》中对蒙军作战时的描述。冉闵把大枪一转,招手把一块黑布,蒙在裤裆战马上。
五百名重甲骑士得到命令后都从怀里扬出来一块黑布蒙住了战马眼睛。
前面是漆黑的战马再也看不清前面了,只能面对着被主人鞭打得带着一丝畏惧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两股洪流在一瞬间碰撞了。
轰轰的声音。
无边热血似倒流瀑布,杨杨泼半天,散出满天血。
随后黑山军瓦解。
李淮痕虽然综合实力不如张燕,却得到上党拥戴,拥有一众历史上名臣助其管理上党,如今远比张燕拥有闲钱要多,而这五百匹名贵重甲铁骑也是他用上党富贵造就。
厚重甲铠给予的超强冲击力、以及牢不可破的防御力是否也能被黑山轻骑抵御。
蒙在鼓里的战马仅管发足向前冲去,把那几匹黑山军的轻骑很容易就撞到地上,黑山军的四千骑兵,就这样土崩瓦解了。
左校士气已低落,亦未敢再战,死里逃生,亦未等白波开口,便抢着拨马逃走。
“好一个左校啊!面对我的指令!你居然敢于第一个逃走!可恶!”
白波本也希望左校决战,谁料这黑山将军,居然敢于率先逃走,万般无奈下,也只慢半拍就跟在后面向西逃跑。
主将一逃走,一众黑山军的骑兵,更士气大振,败走他乡。
遗憾的是,她们已经被冉闵带入圈套,岂能再逃。
它们所处地方,单条路虽然宽达三、四里,但是并不比平原地带差,根本就不可能撒腿就跑。
张军重甲铁骑却犹如铜墙铁壁,平推而来,让黑山军无处藏身,唯有忍受这种可怕辗压。
而收停息马蹄、互相拥挤碰撞、死于己人轧辗下的黑山军骑兵就更多了。
逃得慢了半拍,白波一路纵马奔腾,不停地闪躲迎头赶上的亲属关系,蓦然回首,只见张军铁骑,如波涛汹涌般赶上来,把其骑兵吞进滚滚波涛。
看到这么惨的照片,白波的身形猛烈地一震,内心立刻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惊恐。
他已经深为李淮痕之力震怖。
此刻,白波终是后悔莫及,悔恨不应狂妄自信、低估李淮痕骑兵战力、盲目傲慢穷追、中计而死。
“这名冉的敌人将领究竟是什么人?何以骑战如此得势?”
惊怖的白波在我脑海中回响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身后,张军铁骑辗压而过,4000黑山军骑兵辗转数里狭长的公路,辗杀血雨腥风、尸枕成借。
白波不顾一切地飞奔起来,而周围的下属则是越跑越小,面前的地形也逐渐开阔起来,看着就要跑到平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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