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效忠张燕的老部下陶升,则跟随左校这名名将,拼杀于城门口。
一众兵卒虽然数量众多,但敌不过左校八十余武力值,只可惜左校心慈手软,对有想要大开杀戒。
可惜这一众兵,反而被恨意冲得昏天黑地,哪一个管左校留情、疯狂向左校扑去,就是玩命之招。
左校正是孤掌难鸣之时,不久就被迫慌乱地一步一步向城门外撤退。
“你这蠢货!你是中计李淮痕离间计。还不快给我站住。蠢猪,”左校边跳枪乱打边喊。
那几个士卒倒是疯疯癫癫,哪听得进去半句交代,有几个士卒也跑到城门外,企图关门闭户,当场围歼左校。
至此,左校已经被迫没有退路。
如果他还待在城里,这个城门一关,即使他的武力不弱也拳头难敌四方,迟早都会遭到围歼。
他已经对有所取舍了。
眼看城门嘎吱嘎吱地就要合上了,左校不得不咬紧牙关,银枪四扫,荡开了群士卒,拨了马回头,向紧闭的城门疾驰。
“赶紧把这个叛贼拦下来吧!”
城门上,几个正打烊的士卒扑上来要挡住左校出城的去路。
此时此刻,左校已被她们真真切切地激得刀光剑影、目中羞涩、银枪电射,再也不留余地。
只听见两声哭声,两个士卒就被刺得倒地不起,左校纵骑如飞,趁城门紧闭前,好不容易才冲出城门。
跑出门,门前即是护城壕,左校亦未收脚步,猛夹数马腹内,一人一骑藉冲,飞身跃起,跃入护城壕。
护城壕之高,是张军领地,这些黑山军卒虽狠待左校,但都不敢追出城来,蜂拥登上城头,向逃亡左校乱箭乱射。
左校没敢回头,一边挥枪拨挡袭来之箭矢,独自一骑,狼狈地跑向张营。
城南百步之外,李淮痕已经马上横刀而过,笑傲风云,恭候多时。
眼看着左校狼狈地逃过一劫,李淮痕嘴角掠着一丝微笑。
“老爷,左校其真。。。”一旁的樊梨花见此情景不禁一惊,诧异地望着李淮痕。
但李淮痕淡淡地笑着说:“城内守军皆为陶升旧部,而这几人均为张燕铁杆,左校也为其所猜忌,除出城投靠我外,别无他择"。
樊梨花突然意识到,方知道李淮痕适才单骑相见,原来是无形中,给敌人下了离间计。
眼看左校落荒,李淮痕拨立即上前几步,笑了笑说:“左将,对要你考虑得那么快,好在我还是对去吧!”
望着笑容可掬而来,李淮痕和左校都很为难,也很感慨,神情仿佛打翻五味瓶,不知道味道如何。
他一方面佩服李淮痕智谋过人,竟然在三言两语之间便把自己逼入了无路可退的境地,但同时他也对李淮痕有些抱怨,暗暗地埋怨李淮痕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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