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将士同声怒吼,声势浩大,犹如火山涌出岩浆、熊熊燃烧怒焰、直插九霄。
诸道营城门大开,列阵已久的3万袁家将士挟着蓄存已久的斗志,犹如那溃决的激流,铺天盖地。
萧摩诃,祖狄,花荣诸将军,分别率领本部军马,疯狂地进攻,像一支利箭,无情地射死了败退中的李军。
“小姐,咱们去吧!杀了吧!”
李淮痕狂笑,双手纵剑,猛夹马腹内,似一黑雷,狂劈。
樊梨花亦是得意一笑,率骑兵近二千人,随李淮痕杀出重围,迎面向李榷中路军猛击。
正从退守的李榷看到李淮痕的军队杀了出来,一张面孔瞬间更被吓得惨白如纸。
他始终不忘,前并州一役败北,还是自己挥军攻打李淮痕导致中计,最终杀出重围。
这次他会再同一处倒第二遍。
“可恶!张贼!我是李榷堂董卓手下的第一把交椅,能不能由你们以相同的手段,打败两回呢?”
李榷咬得牙痒痒,眼睛喷着火,自尊遭到空前侮辱。
张军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两军距离太近了,若是继续后撤,任张军碾毙,莫说自己中路军团、是整个李军都面临着全军溃败的危险。
唯有死战。
李榷没有办法,顾不上董卓退兵的号令,扬刀光剑影地喝道:“整军结了阵,迎着敌寇来了,不可以退缩了。”
这支部队,可不是来自流寇,而是董卓精心制造出的一兵一卒,纪律意志都比之前李榷统制的凉州军五千人要强得多。
在号令传下来之后,中路军团2万李军终于停止了前进步伐,草率结阵与敌人周旋。
左、右翼、张济、李蒙等部,亦停止退却,结阵预备硬撑李淮痕。
遗憾的是一切都晚了。
两军相和,退走的李军根本没有来得结阵,李淮痕军队像潮水一样撞涌上来。
萧摩诃所统辖左路7千兵马势如破竹,撞向敌人。
左翼前线、祖狄兵锋、亦撕敌阵。
后方,花荣帅三千神射营箭在弦上,无虚无实,遥控掩护大部队出击,无情地把敌卒射死于血泊。
李淮痕亲率1万主力部队,于2千铁骑开道之下,呈锥形冲击阵状,似有所向披靡之巨矛,呈摧枯拉枯之势,与李榷中路兵团轰然相撞。
三路大部队,彻底反攻,谁能敌得住,把堵在前面的李军无情地辗成了一块肢袂。
李定国、樊梨花等人,跟随李淮痕,似臂波斩浪,帮助李淮痕疯狂辗敌。
李军这一仗只为进攻营垒,且向有挟大刀之类防御骑兵之武器,如今阵形零乱、军心不稳,而焉能挡铁骑之冲。
稍有反抗,李军4万人大阵,即土崩瓦解。
正前方,二千铁骑驰骋疆场,就像那头疯疯癫癫的蛮牛,只埋头往前狂蹿。
刀锋无情地砍断了敌军,战马无情地撞断了敌卒,悲壮地号叫着,直冲云霄,凄楚异常,漫空血腾。
敌军就这样土崩瓦解了,在李淮痕铁骑的作用下,辗踏成一片血肉模糊的肉泥。
剑下,李淮痕亲手舞剑,75武力发挥开了,会挡住敌卒并痛快地斩尽杀绝。
他跃过血路漫漫,劈波斩浪般辗杀前方,只是把溅起的人头、以及散落的断肢遗落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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