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等待自己的大公子董旻与董卓手下的死敌李淮痕单骑斗将。
城楼正中,董卓负着手站着,面色沉郁如铁石,眼神冰冷,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李淮痕,短眉头深皱。
昨日董旻单骑前往张营,对李淮痕提出单挑的要求,董卓不知情,他知道这个消息后,急匆匆地跑上城头之后,董旻已下战书回。
董卓烦董旻专横跋扈,做出如此轻率的事情,就地劈头盖脸地斥责董旻。
董旻倒是拍胸脯担保说这是一场斗将的战斗,他对胜利有着绝对把握,除非李淮痕害怕上阵,不然他就一定会赢,连李淮痕首级都可能被夺走。
董卓之怒,由此为其子慷慨激昂旻下,予强压。
木已成舟的他唯有允张董旻今来战,不然其子为天à人耻董旻,无异于耻笑自己的董卓。
旁边点化着那个武将,躯体巍然似铁塔,面目狰狞似猛兽,少一双眼,让人显得更加害怕。
那个武将就是和董氏一族的人,宋极为亲近,夏侯氏一族始祖,地位及李榷颎起颎坐,连在李榷中也省略了李傕,董营诸将亦唯李榷与之,敢在大家面前,直呼董卓表字。
“那倒是。”董卓点点头,脸上少有地挤着一抹笑,一脸自豪。
李傕的话,完全让董卓松了口气,目光里,忍不住已经溢满一丝嘲讽期盼。
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出现,爱子董旻在万人瞩目下,背着张贼头颅,凯旋而归的图景。
只要张贼一死,便能毕其功于一役,完全完成扭转,达到翻身之目的。
中原,还是属于自己董卓,即使,自己不仅能够夺回中原,而且一口气拿下并州、淮南。
“大公子,是大公子回来啦!”哨兵一声惨叫打断董卓神思。
他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一骑人马正朝着宛城北门的方向,疾驰而来。
董卓精神振奋,一句话也没说,便从城头上下来,喊着开门,把吊桥放下来,自己就要去迎子了。
董卓于是率领夏侯一众,站在城门前,充满期待地盯着董旻的飞马。
董旻驰近之时,董卓本来一张写满期张的面孔,一下子凝固为惊愕。
仓皇中董旻双手不但不提李淮痕首级,而且后背插箭!
他一败涂地!
不但输给了李淮痕,而且还受伤大败!
董卓变了颜色,左、右李傕一众,都骇然变了色。
董卓不明白李傕不明白董旻为何输给李淮痕。
在诡诈和智谋方面,董旻决不是李淮痕的竞争对手,他们都承认了这一点。
但如今不统兵作战、用计用谋、而斗将独战、纯比武艺高强、对什么诡诈都能用上。
董旻为何败北。
难道说在短短的不到一月里,这个小贼的武艺进步很快,竟已经大大超过董旻,精进得能重创他么。
李傕脸形扭着抽动着、震骇着的目光中爆发着一丝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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