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赶快躺下。”李淮痕急忙伸出手,轻压她一下,“你肩上受了刀伤,扁鹊已为你包扎上了药,没什么大碍,不过这几日也需静卧休养,切不可乱动,以免崩裂了伤口。”
阿缇娜的表情有些恍惚,猛然间眼里划过一抹余悸,让阿缇娜联想到之前那起惊险的暗杀。
“大司马,你没事吧,刺客有没有伤到你?”“没有的,我只是在睡觉,不会有危险的!”阿缇娜刚躺下来就再次被宋心起来李淮痕。
李淮痕的心立刻热了起来,感慨地说:“多亏了你及时出手,那刺客才没能伤到我,当时那么凶险,你为什么要替我拦那一刀?”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事发的突然性,不假思索。”阿缇娜那张绝美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再继续。
她的话,等闲视之,婉转地坦言自己已爱慕李淮痕,便本能地要保护他。
然而作为曾为刘豹纳妾之人,以及连题胭脂之二娘,怎会倾慕李淮痕,羞死不露。
李淮痕则是从她的话语里,已经听到一些张意的声音,看的我脸色发白中,有点腼腆绝美的面孔,李淮痕心中不禁怦然一动,轻举手抚着她的脸。
“大司马。。。。。。”阿缇娜身儿一抖,胸前去峰都跟着一颤,脸蛋更加羞红。
她加快了呼吸,双峰急剧波动,眸揉捏着情脉,分明是羞意满面,却并没有抗拒,也没把脸挪开,只是惭愧,让李淮痕抚摩了一下自己的脸庞。
大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模棱两可。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亲兵之声,自称是来报告追杀刺客张六后果。
心儿早已泛起涟漪,阿缇娜,猛然间清醒了几分,下意识地把脸在李淮痕掌心向下拉开了3分,尴尬地偏过头,害怕面对李淮痕恣意的眼神。
李淮痕笑着清咳了几声让亲兵走进来报告。
帐帘一掀,窗外的天就黑了。
据亲兵报告,效果良好,那只张六倒是兔子逃跑得很快,沿途逃到洧水之畔,为挣脱追击,居然直接跳下水潜逃。
尽管张六没有抓到,但是这些从犯刺客,却有数名被活捉,根据供认,张六受袁家大子袁谭的重金礼聘,这才带领着他们的一众刺客,潜至长安一线,肆机来行刺。
就在日前,蛰伏中的张六接到长安发来的一份线报,知道李淮痕准备出去巡视农耕的消息,就精心策划了,化装成农夫要杀死李淮痕猝不及防,一举斩之。
袁谭。
不料,这袁大公子实在是够不着底线,竟想出了收买刺客这一卑劣之举,企图行刺。
“袁谭,看来那裆下一刀,切的你还是不够疼啊,非得要我切了你的脖子,你才安心。”李淮痕唇角上扬嘲讽着鹰目,丝丝杀机悄然而至。
知道实情的李淮痕喝令亲兵撤退。
“我还想我是怎么受伤的,原来是袁家派了刺客。”他站在医院门口,望着面前这个女人,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后面传来妇女们的呼声,口气还是温柔似水,却又隐约暗藏着几分深沉。
李淮痕回头发现阿缇娜又坐立不安,正凝眸查看着她的伤,看着这一幕,仿佛刚醒来。
容颜又是一张绝美容颜,身儿依旧是那个完美至极的身体,只是她就是独孤伽罗。
“那位袁大公子本来要刺杀的是我,多亏了阿缇娜替我挡这一刀。”李淮痕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一笑,“应该说,是和你结拜的那一位,替我挡了一刀,我才在幸免于难。”
当李淮痕内心感慨万千的时候,独孤伽罗俏脸先一怪,旋即绽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没想到,阿缇娜,竟然能舍命救大司马,看来她对大司马的情,可是不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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