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颜良。
“袁绍军,到底还有些智谋之士,是这一招诱敌小技,瞒不过他的那些智囊啊。。。。。。”
李淮痕暗自叹道,双眸之处,闪出几分畏惧。
这时,那张年轻的脸上,却扬起一抹冷笑,“好在高酒鬼您有远见,让我做好下后招的心理准备。”
高颎呷了口酒,呵呵地笑着说:“几乎到了他出镜的年龄。”
李淮痕一点头给专诸一个手势,专诸马上又传了命令,第二面令旗,跟在被人后面树了起来。
山腰上的战势已经逆反。
颜良带领五千幽并铁骑突然从北边杀了过来,像潮水一样辗杀过来,张军的围兵措手不及,完全无法抵挡。
颜良身先士卒,长剑杀人,似乎在发泄前几番白马败北之怒。
狂辗中,张军一再退缩,围阵由此打破。
颜良正杀到激动之处,一彪军马斜刺而入,阻住颜良铁骑。
当先那虎熊张将、光膀子、手提长枪的非李定国也可以为人。
“土鸡瓦狗之徒,也敢挡本将的路,你是找死!”一个人在战场上遇到敌人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敌人用武力来阻止他前进。颜良对李定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纵马直舞一刀打死。
李定国虽然纵横中原,颇负盛名,可怎么会有颜良这位河北名将之威名呢,颜良自然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李定国当场就火了,长枪一指颜良,大骂道:“河北匹夫,敢小瞧你李爷爷,爷爷就让你尝尝我长枪的。”
暴哮声中,李定国无畏,舞起长剑,直将冲杀过来的颜良砍死。
两骑交叉,颜良刀光剑影,先发制人。
刀锋还没劈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就像路潮,泛滥包卷。
李定国心中一滞,方觉得这位敌将之武艺,竟意外刚烈。
心神一震,李定国遂不敢硬拿,急令长枪前去高举,倾尽全力相阻挡。
吭!
长剑狂按,上党压顶,直震得李定国身形一震,掌心隐隐刺痛,气血更是荡涤。
“力道还挺强的。。。。。。”
李定国心中一惊,强提气来,两手一抖,长枪向颜良反手一扫。
锵!
再次激鸣起来,颜良回刀一挡顷刻,李定国就觉得对手的刀有股势力,轻轻地粘上自己刀锋,向外顺势而为。
霎时间,李定国的刀势泄尽,如泥牛入路,空无一物。
颜良却是刀光剑影,一刀才打了出去,二刀就像秋风扫落叶,向李定国的后劲砍来。
招式一气呵成、快如闪电、不分胜负。
李定国没想到,颜良非,浪得虚名,刀的力道好大,招式变化是这样的,刀法之精,近乎当世之巅,堪比关羽之流。
敌刀来的太快了,李定国抽的刀光剑影,唯有顺势伏马,全力躲闪。
刷!
一道光,贴在李定国颈上一扫,能如此毫厘,很容易地把脖劲削断。
勉强躲过一死,李定国身形刚挺直,颜良三刀、四刀,犹如满天雷电,狂砍。
李定国虽然倾全力相阻挡,但不久就落了下风,失败的消息频频出现。
李定国武力虽强悍,但90分,与颜良武力之值,则高达97分,其何以为敌。
十招经过,李定国已经逼急了,再战之下,不出十计,非败北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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