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他已经无缘了。
南边,萧摩诃看见冉闵被杀了过来,还率领败兵反着杀了回来。
张济李定国和其他围兵,亦反守为攻,又卷向敌军。
颜良骑兵已至强橹之末,冲势如破竹,反遭张军铁骑拦腰一击,转瞬间亦处于被动挨打状态。
袁军相继倒溃,陷入全面瓦解之境,局势又一次发生扭转。
丑陋虽鲁莽乖戾,但他不傻,他知道此时如果再战,不仅自己会死,而且那数万兵马,都会全军覆没。
“姓冉,孩子。”丑恨地盯着冉闵,勒马转过身去,望着北面夺路逃走。
冉闵但岂容其易逃,拨马遂直追,张军步骑之兵,如潮如涌,四面围歼。
丑逃走了,麾下不及逃走的袁军狱卒,无情地被追捕而来的张军辗杀而死。
丑胆色已经完全破了,甚至不敢与冉闵决一死战,只想着埋头疯狂逃跑。
然之前他冲得太厉害了,将过多步兵甩在后面,此时,这批步兵反成为迟滞其逃走的阻碍,由后面的冉闵兴去追兴近。
眼长达十数步,丑者将追。
正在此时,迎面的颜良跑过来扬刀高呼:“子勤先行,我要挡住那个无名鼠辈的去路!”
颜良,居然胆敢蔑视冉闵是鼠辈!
冉闵少年一脸杀意高傲,一句话也没说,纵马如风驰电掣,前去举起银枪直杀颜良。
颜良的招式也启动了,斜拉住手里的长剑,像一道黑色闪电射了出去。
这位河北名将,黑身穿兴风挡雨,狰狞得就像从地狱里杀来的魔将,那种压迫性威势,简直让人窒息。
那个张军武道最强大的将军,便像银色流星一样,穿起一层层剑来,势若银河之水溃不成军。
二骑穿破兴乱军之阻,对射而来。
吭!
雷霆万钧之时,两骑相撞,刀枪不入
两股天崩地裂的力道,轰然碰撞而出,刺激出疯狂的力道,竟然把周遭血尘之雾振荡得层层叠叠散落开来。
刹那间,一白之间,两马已经误打误撞,顿时那两身,也同时剧烈地一惊。
纵枪过去的冉闵面色如旧,傲色犹在,只是颜良狰狞疯狂的面容上,划过一抹别样的色彩。
这让人深感意外。
他不曾想,凭着他河北名将般的实力,面前这名年轻力壮的小选手,竟能挡住他全力的怒击。
这个孩子的武艺竟和他本人不相伯仲!
“难道,这小子当真有堪比冉闵的武艺不成,这怎么可能。。。。。。”颜良不可思议之下,急则拨马回头,横刀要再战。
冉闵口气傲娇,似乎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竟然也在众军面前,再次将其招降。
耳濡目染,悍然相谏,颜良傲娇的体面,如遭到空前屈辱,刹那间勃然变色,怒得满面红光,一双眼珠子都快迸炸掉了似的。
颜良怒吼着喊着,像疯了的猛兽一样,又杀了上去。
冉闵冷冷哼了一声策马纵枪无所畏惧地迎了上去。
霎时间,颜良犹如铁塔,横卧在冉闵的马身上,那明亮的刀锋撕裂着鲜血和雾气的阻挡,径直冲向冉闵的面门。
重刀割破了气,居然是“哧哧”一声,刀还没到,强得像路潮一样,就已经先被压死了。
银枪已经走到一半的冉闵才惊觉颜良的那把刀,竟抱定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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