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声又响了起来,使旗子一摇,王飞得到命令,纵马舞矛杀了出来,率领左翼一千七百多骑兵杀了出来,向匈奴骑兵猛击过去。
面对汹汹杀鲃的敌骑、鱼鳞阵去卑却毫无惧意地举起刀来喝了一口:“盾手布阵破军弩兵备战。”
鱼鳞铁阵陡然停止,外围盾手把大盾的下端重重地插进了地下,扎木桩围墙似的,第二刀手,紧握重刀,同时藏于最里一层的二百多名弩士,然后快速端弩机,箭矢穿过盾与盾之间的空隙,瞄准汹涌而来,敌骑。
这二百弩兵是李淮痕调离纪昌破军营,专增晖匈奴骑兵,是以防临阵脱逃,敌军用骑兵向匈奴骑兵发起冲击。
可谓面前是匈奴骑兵,已不是原来匈奴骑兵了,但以陷阵重步兵与破军弩士的混合编配而成,一个加强版匈奴骑兵。
侧前,王飞毫无察觉,隐藏于阵中的死神之眼早已将其骑兵军团锁定,仍是波涛汹涌地疯狂冲锋着。
须臾敌骑近百步。
“破军弩士,放箭。”去卑不犹豫地喝了一声。
飕飕飕的。
两百破军弩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扣下机括,用四石硬弩启动,两百多支利箭像飞蝗一样从空中破空而出。
噗通一声。
霎时间,近50多名敌人骑射翻在地上,冲锋陷阵的敌人,顿时被打得人仰马翻。
“弩兵、敌阵之中,竟也藏着弩兵,”王飞跑着走着,吓了一跳,急得举矛乱舞以抵御袭之箭。
他武艺过人,区区数支弩箭天然奈仲不出,左、右骑兵,反而被打得措手不及,一片片倒在地上。
一时间,冲在最前面的敌骑兵军团被射中血溅,凄惨之声震天动地,顿时乱作一团。
袁谭与王晖两人,看了这样的局面,简直是同时惊愕变色了、
王晖花白的脸上,尽现讶异之色,分明向有预料,面前的匈奴骑兵们,竟然已经和自己所认识的匈奴骑兵截然不同了。
袁谭却愣怔得瞠目结舌,一言难尽,内心那种受其压抑的惧意油然而生。
看着己军的惨状,他依稀可见已经有了不祥之感。
正当片刻之间,敌骑已近三百人,已为破军弩士钉死在地上,王飞则顾不得士卒的惨剧,冒着箭雨,催斥骑兵不断硬头破脑地疯狂冲锋。
他在选择性上。
王飞只有拼上最后希望才想杀得出来。
匈奴骑兵鱼鳞盾阵,这二百被纪昌训练出了一箭破军弩士但又像机械,一箭接一箭不断放。
一转眼,五轮利箭释放完毕,王飞付出五百多骑伤亡后,终于冲向鱼鳞阵。
遗憾的是骑兵冲击的速度,在之前就已经受到箭矢的袭击,极大地抑制住了,即使冲到盾阵之前,已经到了强橹的尽头。
当先骑兵与大盾相撞,鱼鳞阵只是轻微的一震,但没有任何破绽。
那些斗志已经受挫的骑后,唯有凭手中枪刀拼命地疯狂挑选遁牌,想揭开鱼鳞阵。
全阵鱼鳞,天衣无缝,任王飞铁骑如仲围,也撕不掉哪怕是一丝空隙。
阵中,破军弩士但盾手护持,对外围之敌持续射箭,刀手亦不断使用长刀、刺撞敌人骑射。
血溅了一地,尖叫声在耳边此起彼伏,须臾间,另有几百名敌骑倒在马的脚下。
在短短时间里,王飞损兵大半,但连面匈奴骑兵盾牌也破不了。
死伤太多,即使世界之间有多么精锐部队的军团在此时,意志都撑不住。
最后他们一蹶不振。
士气尽丧的敌人骑乘,哪里顾得王飞军令,只俯首伏马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