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连题字胭脂。“是你。是你!”花容却是兴发愕然。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但仔细一想。嘴里嘀咕着。又好像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那般神情。我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被一股巨大而强大的力量震撼着。好像认得那个隐藏身份的男人。又像遇到鬼。无比惊怖。
连题胭脂就在李淮痕的身边,他岂能觉察不到她的情绪变化,更不可能听不到她的口中的喃喃自语。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胭脂,莫非你认出了那隐藏身份人不成。”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人!”李淮痕眼睛瞪得大大的。
连题胭脂在失神中醒了过来,却摇了摇头,“那隐藏身份人戴着面具,我怎么可能认得他,我只是觉得他的戟法有点像。。。。。。有点像。。。。。。”
“有点像我见过的吕布的戟法。”支支吾吾一阵,连题字胭脂方才说出心事来。
吕布戟法。
李淮痕身形微微一震,视线又一次射进了战场,看那威武雄壮势不可挡隐藏身份人在脑路上,忽然有个人出现。
吕布戟法,乃是超一流戟法,为吕布首创,当世之人,会通自然是吕布自己。
“难道说,这个隐藏身份人,竟会是吕布。”“他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李淮痕吃惊地说出推测。
他的推测,理所当然地连题胭脂,那就是她才识破隐藏身份的人戟法、花容异变。
“可是,他不是董卓的大将吗。”连题胭脂却又摇头否认自己的猜测,甚至她还觉得自己的猜测,颇有些荒唐。
李淮痕的表情一变,一时间哑然失笑。
她说错了什么话,吕布号称三姓家奴,有斑斑劣迹,先杀丁原,对袁绍疑神疑鬼,就算吕布离开董卓前去投奔,他怎能接受,又怎能委以重任。
再则,袁绍一开始是想除掉吕布的,吕布是如何再次投靠袁绍的,他是否不害怕袁绍的落井下石。
各种疑云纷至沓来,一转眼,再一次使李淮痕的评判揣测,再次摇摆不定。
纵观这个世界,只有吕布一人能拥有这种不问世事的武道。
“不好,闵快要支撑不住了。”旁边萧摩诃提醒让李淮痕心烦意乱。
举头扫向斗把战场,却见冉闵这一刻已经汗流浃背、呼吸喘着气、枪法零乱、破绽频频,明显已经落在后面了。
以此战势恐怕再不出二十计冉闵就会被那个隐藏身份的人打伤。
冉闵是李淮痕手下武道的第一大将,他现在严重受伤的是张济,岂能让冉闵再有失,当即喝道:“马上鸣金叫冉闵回来找我。”
铛铛铛的。
号令传来,张军阵中金声陡起。
正从苦战中冉闵,如蒙大赦,内心虽然百般不杨,却知道他的武道实不是这个隐藏身份人的竞争对手,再战之下,非送命。
金声响起,冉闵不得不暗咬牙关,无奈地回击了一招半式,拨下马来退守本阵。
隐藏身份之人,这次的对战是穷追不舍,他好像也很清楚,冉闵武艺比张济要好得多,并向有受其伤害,就算是他勉强去追,又是何意。
他于是旻起了头,骄傲地对着几千名军将士,用大刀一指,狂傲地喊着:“谁还敢在前赴死。”
张军士兵们,都心惊胆战,就连那些暗藏身份之人威势下,居然也受到了赫得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藏着身份的敌将刀扫过来,慢慢地扫过去,终于直指李淮痕,那双陷入藏着身份之后的双眼,爆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恨焰。
袁军阵中,却是山呼路啸的欢呼声,一众袁军卒,都被暗藏身份之人神武鼓舞。
连续几次惨败、屡遭挫折的袁军士气此时终于被振奋。
袁绍紧皱眉头,最后也慢慢松展了起来,脸上少有地露出了一丝轻松而自信、甚至沾沾自喜的微笑。
“子远啊,你这道计策果然是妙,既能逼得张贼放了谭儿,又能重挫敌军士气,还能借着斗将之机,翦除张贼的末将翼,实在是一举三得的妙计。”袁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看着许攸眼神里满是赞赏。
“雕虫小技而已,主公过奖了。”许攸略微谦虚了一下,但难以掩饰眼神里的自得。
袁军一众主大臣,个个踌躇满志,旻首对张军望眼欲穿,坐等看看李淮痕又派出了什么人出来送死。
“主公,那隐藏身份贼将武艺着实了得,闵有负主公期望,沒能。。。。。。”
败归阵的冉闵,满脸羞愧地对李淮痕提出控诉,李淮痕则拂手打断他的话,轻声叹息:“这事不怪你,是我沒想到袁绍麾下竟然暗藏这等去手,中了他的挑衅之计,你能颎安归來就好。”
冉闵暗暗松了一口气,羞愧的神色才微微颎伏下来。
“主公,这可咋办啊,连小冉都不是那铁脑袋的对手,这斗将可怎么斗下去啊。”“是吗?我看不行,咱们还是来看看小军到底有多厉害吧!”李定国哇哇大叫。
李淮痕瞟了他一眼,“李定国,要么你上去试试。”
“我。”李定国的脸刷得发白,忙里忙外就是挠挠后脑壳的样子,似笑非笑的:“主公就别开玩笑了,连小冉都不是他对手,我上去不等于是往狗嘴里送骨头么。”
“怎么,你怕了他不成。”李淮痕脸一沉,面露鄙色。
李定国脸色一变,立刻挺起胸,肩膀子耸了起来,摆出了一副慷慨大方、无所畏惧的姿态,傲视天下:“老李我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他个铁脑袋不成,主公你要是想让老李我为你战死,就尽管派我上去,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李淮痕一听,立刻正色道:“很好,难得你有这份勇气,那我就派你上去斗将。”
“你还真派我啊。”李定国顷刻即在焉,苦着一张脸,尴尬的笑道:“主公啊,我真不是怕他,我只是觉得吧,我就算是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还不如留着这有用之躯,将來为主公,为大司马你干更多事呢,主公你这么英明,这笔账肯定能算的清楚,是不。。。。。。”
李淮痕便知李定国虽骁勇,却非狂妄自大莽撞之徒,但凡碰到比他更强大的敌手,比任何人跑的更快,从不恋战。
李淮痕还不过是和他闹着玩,缓和了气氛,还真让他这个追随已久的爱将死了。
萧摩诃虽凶猛,但武道仍略胜冉闵一筹,即使冉闵挺不过隐藏身份的人的一百招,自然无法胜任。
“您、您,”萧摩诃呛得眼睛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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