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到底,张军士兵,望见敌军最后节节败退,都很高兴,兴奋地呼喊叫喊,挥动手中的兵器,向溃败的敌人耀武扬威。
张军士兵们的斗志,并没有因为苦战而消弭,而是又一次被爆升至高潮。
这时李淮痕已经杀回军营,上壁墙去,远看溃退之敌,看一面面倒下的袁字旗号,最后还长长地舒了口气,大声痛快地笑着起了手。
“大司马,敌军已溃,仲不趁机尽起全军,一鼓作气灭了他们。”“我是一个军人,不能让敌人占我们的便宜!”李存孝豪气干天,呼风唤雨。
李存孝无愧于李存孝有十三太保的勇武,遗憾的是缺少了一些张大的气度。
李淮痕一笑,“袁老狗虽然败了,他的骑兵却未受创,况且后方还有三万多生力军,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无法一举击溃他。”
李存孝的眼珠转来转去,似有所明,又暗自颔首。
“老贼兵马虽多,可惜连战连败,已经强弩之末,要破他又仲必急于一时,咱们先回营,痛饮千杯,好好庆贺今日的大胜再说。”李淮痕笑了,转身扬了长下墙。
罕见的再次大胜,诸兵勇猛精进,李淮痕自然也会给予犒劳,早有酒肉备,不久分发给各营,一时间,军营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李淮痕却径直跑到大帐前,准备换一件血衣下来,然后和诸将们喝得津津有味。
别人还没有到大帐的时候,老远就看见蔡琰站在帐外,正来来回回踱来踱去,眼睛时不时地盯着那边,一副焦急的样子。
一见李淮痕归去,蔡琰紧凝眉,霎时松展起来,转愁思为笑谈,急急迎上来。
李淮痕的兴致绝佳,翻了个身,跃马而去,搂住蔡琰就爽快地进帐了。
“夫君这般去兴,必是打了一个大胜仗吧。”“是呀!他这是怎么啦?”蔡琰噘着嘴脸上露出了欣慰。
李淮痕笑而不答,只喝了一口。
专诸就把李淮痕是如何看穿袁绍的地道计的,如仲斩杀眭元进,沉重地打击了袁军的士气,再如仲率兵杀出重围,杀袁绍惊倒,一切威风无双的东西,尽都激动地表示要和蔡琰在一起。
蔡琰听来惊险刺激,娃娃的脸一会儿惊喜交加,终于定格为敬仰之色。
不等专诸说完,蔡琰就挽起李淮痕的胳膊“原来夫君您早胸有成竹,看的我白操心。”
蔡琰的声音,既有撒娇也有无比称赞,听得李淮痕内心惬意异常,一种男人成就感,涌上心头。
蔡琰的脸立刻羞红了脸,为难地扭过头去,不敢面对他,口中娇嗔道:“什么洗干净,夫君你兴发的不着调了。。。。。。”
看她羞红的样子,如若桃花般的容颜,李淮痕更血脉贲张念火,又一次捧着蔡琰那尖尖下巴,慢慢低头。
蔡琰早已羞红了脸,心跳突然加速,本想迎着它,却瞧见专诸还在侧,一时不好意思,把头扭过去了,目光暗示李淮痕。
“咳咳,”李淮痕随即干咳了几声。
专诸心领神会,俯首窃喜,急忙告退。
左顾右盼,再也没有别人的干扰,李淮痕又一次捧着那张羞红了脸,蔡琰再也不避讳了,明眸微闭、朱唇震颤,含羞带微笑地迎奉。
不觉间龙腾凤舞的大帐里又出现了。
当李淮痕挟得胜归來之威,潇洒快活于帐内时,袁绍率败军而归,垂头丧气方归营。
挟必胜之掌握而来,结果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袁军卒之斗志,又一次受到了严重打击。
袁绍一路上望着灰头土脸、憋得喘不过气来的士卒,面色阴沉得像铁一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一仗,和地道中丢失的兵马一起打,他一共失去将近7千兵马,再加上前面的几次失败,其兵马损兵,已至4万人,总兵力减少到不到十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