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袁绍正捋长胡须,早已大声狂笑起来。
8天之后。
8天里,张军士兵们时时刻刻缩进盾牌下,艰难地避开敌人从空中射来的冷箭,甚至连脑袋也不敢露。
六十步之外,土山箭塔前袁军弓弩手,却是恣意讥讽,像射了一个活靶子,恣意向张营射箭。
张军士兵仲就曾被这窝囊气所伤,李存孝和其他几个大将,多次请战,想带兵杀了出去,与敌人一决高下。
李淮痕则一直保持镇定,下达铁令,任何人胆敢擅自行动,都要军法处理。
诸将畏惧李淮痕的威威,唯有强压怒火继续隐忍。
以前土山未建,皆不能阻,此时此刻土山既成,又遣士卒强征,无疑是在任士兵赴死。
李淮痕才面对如此愚蠢的行为,既有破敌之计,仲必急此一时一刻。
10天过去了。
成昏时,南面营门打开,将近四百多门天雷炮徐徐推入营内,并开始在前、北面营墙一线部署。
李定国和其他将领,都突然意识到李淮痕破敌之计。
李淮痕想起史载袁绍时,为了曾建立土山射董营而遭董卓霹雳车击破。
李淮痕这种天雷炮是墨翟改装的配重投石机。威力巨大。已经超兴霹雳车。
袁绍不知道李淮痕拥有这把兵器,仍继续使用土山之计,只可说他撞到李淮痕枪口。
这十天来,李淮痕隐忍不发,即传令大后方,由长安彻夜把天雷炮,全部调到前线去。
利器已在眼前,如今,总算是该出口恶气了。
晚霞似火、残阳如血。
左、右诸将军血气方刚,满肚子窝火都憋在嗓子眼里,都睁得大大的,只等痛得快出气一场。
李淮痕远望一眼营外箭塔,眼神里杀机疯狂,战刀指着正北方,厉声喝道:“天雷炮、备射、今不轰此翟狗东西为肉泥、决不罢休。”
营墙外。准备出城,向西南的关隘进军了。袁绍已经处于颜良和其他将领的庇护之下。来到了山巅。带许攸等文、武。缓缓走出营地。向土山的方向而来。
张军被镇压了好几天。他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弓弩手丝毫不敢露面。袁绍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敌营威胁到。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袁绍认为。他也不会在自己的部队中派出这样一个人。李淮痕绝正有勇无谋,发兵进攻。这是他在一次比武中遇到的一个对手。哪怕真的有这狗胆。还被自己家的弓弩手射进蜂窝里。他碰巧赞赏一次大胜。
挟一腔快意。在他身后,是一片低矮而空旷的草坡。袁绍登土山。只见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威严和自信,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骄傲。轻微的喘息。瞩目俯瞰张营。满脸的傲然气势。
望着一个个蹲在盾牌下面的张军士卒。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袁绍不自觉有了往上走的感觉。把敌人一脚踩死的沾沾自喜。
“张贼根本不敢露头。看來这土山之计。还是有些用处的。”“那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许攸笑着说。“我看是要让他知道了才好。”虽有明说。却难抑得意。
终究是。他是何等的得意!乃其献也。现在能够把张军镇压在这样的地步。他能不沾沾自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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