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阵之中,号角声骤然亢奋起来,7万袁军顿时声嘶力竭,加速冲击,向营墙的方向疯狂涌来。
“花荣何在,神射营还不给我现身。”李存孝溜上金槊一指厉饮。
躲在女墙下三千神射手跃起如雨利箭瞬间铺天盖地射来。
霎时间,冲在最前面的袁军就被射落在地。
袁绍眉头立时一皱。
“张贼敢以主力去袭粮营,其主营中多少还是会有所防晖的,主公不必太过忌惮。”“我也知道他的心思,但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那就放心吧!你放心我就是。”逢纪忙里忙外,便是欣慰。
袁绍微颔首喝使诸军接着攻击。
号角声更亢奋。
在箭雨扫过之后,袁军坚强地鼓足了勇气和信念,前去举起大盾,持续疯狂冲锋。
壕桥架好,不一会儿,几万人的袁军已兴修沟壕贴在壁墙之下。
攻营之始。
震天下一片哗然,数百云梯为树,轰然与壁墙相撞,颜良诸军鼓舞士卒,继往开来,狂乱地朝着壁墙捕捉。
攻城之敌密布,达空前之密,几乎每前进一步,都可搭成云梯。
留守张军却是仅有3万之众,看起来人数太少了,好像都没有足够挡住全部去梯。
在袁军空前猛烈的进攻下,李存孝丝毫没有畏惧之心,就连,嘴角也勾起一丝嘲讽。
冷笑中,李存孝溜金槊一招,“该是给袁老贼一个惊喜了,四夫人,你的兵马可以现身了,”
壁墙正中,玄色的令旗如风摇曳。
“将士们,都给姑奶奶我站起來吧,吓破袁老狗的贼胆,”连题胭脂一声喝令。
蹲在墙底、藏了许久的万余名刀盾手,哗哗地一声巨响,稠密的人头,一瞬间把壁墙的缝隙都塞满。
这万生力军,本是留守长安的预晖队,李淮痕于数日前遣连题胭脂仍赴长安,把这最后一万兵马,也调往前线。
这一刻,长安可谓已经是座空城了,袁绍如果要出兵剽窃,定能轻而易举拿下。
遗憾的是袁绍已经占据了那一次机会,李淮痕将最后生力军全部调到了前一次,当然也就是想对袁绍进行致命打击,给他后一次还手的机会。
“把姑奶奶交给我,狠狠地宰了,”连题胭脂清喝了一口,大刀扫了过去,把一个爬到城头、人头飞斩的敌卒砍了下来。
震天地咆哮着,出现在张军的生力军,手拿刀枪,凌厉地斩杀了攀附壁墙的敌人,一时城头号鸣,人头大乱。
接着檑木与罗石像山崩地裂般向敌人的血肉之躯怒吼。
在接连不断的惨嚎声里,一名名惊慌失措的敌卒们被砸得头破血流、嚎叫地从几丈远的壁墙上掉了下来。
两万五千军张军的士兵,忽然人数成倍增加,威势暴涨,把敌人打得措手不及。
袁军的士气顿时大减。
中军阵上,袁绍早已骇然变色,逢纪亦惊得脸变形,似见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