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将人带到了住处。
并不是镇里定下的,出于自己的小心思,他将人带到了h市中心的酒店。
不远,用他最快的度,只需要十几分钟,前台小姐姐见他抱着一个女孩,还将她护得脸都看不清,不禁露出一个揶揄的笑,“房卡给您,祝您生活愉快。”
祁清只觉自己脸颊滚烫,可他来不及多想了,怀中女孩的身躯温度渐高,有些不清醒地蹭来蹭去。
再迟钝,他也明白了过来。
溱溱身上不对劲。
进了房间之后,祁清仍有些犹疑,他将人放在床上,轻声哄道:“溱溱,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妖物的影响,医生能看吗?他也不清楚。
“不、不要只有你能帮我”
明溱墨披散铺在白色床单上,面若桃花,饱满红唇被她咬出浅色的痕迹,眸中潋滟迷蒙,挺翘的鼻尖上沁出细细的汗珠,透着股说不出的香气。
她一手拈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指节。
炙热迅从指尖蔓延,祁清似被烫到般缩了缩,却被那只柔软的小手一意孤行地按住,执拗地拉向自己。
贴着肌肤的布料柔软而轻薄,触碰到时,他几乎以为没有阻碍。
“阿清,帮帮我。”
声音甜糯带着撒娇的语调,尾音是微微上扬的娇软,任谁听到,都不忍心拒绝。
指尖动了动,女孩便传来一声娇哼,祁清的呼吸也跟着乱了,此刻只想让她满意、让她开心。
善于探索学习并快实践运用是他一直以来的天赋。
他低声问:“这样对吗?”
对方微张的红唇间隙漏出的轻浅呻吟就是他得到的答案,他像得到了夸奖,眉眼的紧张瑟缩少了些许。
“溱溱”祁清情不自禁喃喃喊她。
明溱主动抱住他的脖颈吻了上来,呼吸交缠,他迷迷糊糊地想。
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了。
氧气悄悄流失,从彼此呼吸里遗漏,又交迭缠绕。
这样的她
白日的她亲近而又疏远,娇俏而又清冷,柔弱而又坚韧,他的心随着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神情起落。
而现在,她就在自己怀中,躁动无处落的内心就这么被不知名的情绪包裹、填满。
明溱察觉到他的情绪,轻轻笑起来,纤细的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的唇,让它变得昳丽、红润,又渐渐往下,逗弄着他。
原来这种感觉,就连他也不能免俗。
他亲吻着明溱的脸颊,眼睫低垂,喉结从微仰的脖颈向下滚落。
长久的平息过后,祁清看着怀中沉睡的女孩,忐忑地在寂静中等待自己的审判。
夕天霁晚气,轻霞澄暮阴。
已近傍晚,而另一边,钟与谧满身尘土地从地下通道里钻出来,眉眼间尽是阴鸷。
戒指还好好的,溱溱没事,所以一定是被祁清带走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也已经在通道里来来回回找了三四遍,还是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
“钟哥!”叶和于晚儿迎面跑来,气喘吁吁,“你们怎么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