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呀,求您做主,我的男人吃了月满庭的饭菜吃死了,月满庭不只不认此事,还威胁民妇,民妇已经走投无路了啊。”
花县令眼珠子一转。
“什么,居然有酒楼会吃死人,这还了得,谁是月满庭的东家啊?”
苏晗初看着花县令装模作样的样子,在看了看不远处旁听生的花甜甜,呵,还真是迫不及待,这县令的千金是嫁不出去了吗?上前直腰微微俯身。
“民妇苏晗初,月满庭的东家,见过县令大人,对于张乔氏说的她男人张大壮是吃了月满庭的饭菜才死的一事,民妇要状告张乔氏诬陷。
月满庭开业至今,每天的客流量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了,从未听说谁吃了身体出现不适的,这一点,月满庭的那些老顾客都可以作证。
这张乔氏无缘无故抬着一具遗体到我的酒楼门口闹事,已经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而且我店里的掌柜多次提出若是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她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也可以报官处理。
可是她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顾,只是一个劲的在我的酒楼门口哀嚎,这心思很让人怀疑?毕竟若是真的要为自己的夫君讨一个公道,她完全可以选择报官或者来衙门敲鼓鸣冤,有县令大人你如此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在,还怕自己有什么冤屈会无处可诉吗?”
看着苏晗初伶牙俐齿的样子,花县令就知道,自己女儿这次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不过是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肯定要帮自己女儿得到想要的。
“张乔氏,你对此可有辩解?”
张乔氏面上虽然掉着眼里,眼里也带着些许紧张,但是她紧握的手袖,心里快速的回忆着什么。
“大人,民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不比月满庭的东家有钱有势,也没有那么多说辞可说,可是我的相公的确是吃了月满庭的饭菜而亡的,我男人说月满庭的饭菜好吃,近几日,每天都会到月满庭吃饭。
月满庭的客人有不少见过我相公的,还有我隔壁的冯婶也是可以作证的,我相公昨天去吃饭的时候遇上冯婶,还跟冯婶介绍了月满庭的饭菜。”
花县令手摸胡须听着。
“嗯,那你相公回去可有吃过什么东西?”
张乔氏一听急忙开口。
“回县令大人的话,我相公昨晚一回去倒头就睡了,不要说是吃东西,连水都没有喝上口。”
花县令听了看了看苏晗初。
“苏老板,你刚刚也听见了,人家说了,回到家以后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看来你们这酒楼怕是的确有一些问题,这样,酒楼暂时关闭一些日子,你们月满庭的上到东家,下到店小二,都来县衙喝几天茶,等到我们查清楚事情真相………”
苏晗初见花县令居然要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断案,嘴上说什么等查清楚事情真相,真要是让月满庭关门,这屎盆子就彻底扣在了月满庭上了,身子直挺的看着花县令,眼里带着几分讥讽。
“花县令,原本民妇听说您断案如神,从来不冤枉任何人,现在看来,这传言有误啊!”
谁敢动我的夫人
花县令听得面色一怒。
“放肆………”
花甜甜忽然站起来。
“父亲,苏老板怕是怕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被吓到了,这才对父亲口不择言了,不如让女儿与苏老板说几句话,苏老板一定会对张乔氏有一个交代的。”
苏晗初的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意。
“花小姐想说什么?我倒是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县令大人断案还需要自己的女儿在一旁辅助。天元这是准许各方县令州府培养自己的女儿当女官了吗?”
花甜甜见苏晗初说话如此带刺,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气,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威胁苏晗初离开君墨晔,那样风姿卓越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了,花甜甜又忍了忍开口道。
“苏老板,这边请,我们借一步说话。”
苏晗初眼睛微微眯了眯,自己倒是要听听这位县令千金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两人到了县衙的后院的一间屋子,这里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热茶。
苏晗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热茶,也不等花甜甜说话,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抿嘴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意,淡淡的等着花甜甜开口。
花甜甜看了又看苏晗初,见她久久不开口,最终只好自己先开口。
“没想到,生意络绎不绝的月满庭居然是苏老板开的。”
苏晗初听了抬头看了看她。
“花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君夫人才是,客气的话不如都省了,花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花甜甜又看了看她,一咬牙开口道。
“苏老板,月满庭现在的生意可为算得上是整个镇乃至县最红火的生意了,这一天下来就要挣不少银子,可是如今染上了命案,要想再开下去,可就难了。”
苏晗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花甜甜不免有些心虚。
“那花小姐对此有何高见?”
花甜甜到底还是闺阁女子,忍不住脸开始微红,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与双儿对视一眼,见双儿点点头,这才开口道。
“苏老板,月满庭出了人命,这可不是小事,按照天元律法,苏老板你们一家可都是要受牢狱之灾的,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苏晗初大概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伸手半撑着脑袋,意有所指的开口说了一个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