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秦风哥哥将之炼成丹药,想必更能发挥出凤血的效用,说不定服用之后的痛苦也会减弱许多。”
余墨染重重点了点头,朗声喊道。
“你答应那段无心炼制丹药,怕不止是为了凤血这么简单吧?”
血屠饶有深意看向了秦风,微微一笑道,“如此年轻的炼丹师,一旦归元丹炼制成功,便会将七杀帮重新拉到与青天帮平起平坐的地位,若是被那青天帮帮主得知,他恐怕立时就坐不住了。”
“他一定会知道,到时候整个楚天城都会知道。”
秦风笑了笑道,“这枚归元丹弄出的动静必定远胜以往。”
“你要故意将他引来?”
李渔樵听明白了,疑惑地看向秦风,低声问道。
“我去找他,不管怎么样都显得有些突兀,但是他来找我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秦风眉峰一挑,笑着道,“借此机会探探他的虚实,才能更好地安排接下来的一切。”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血屠朗声笑道,“青天帮摊上你们,这一次怕是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便各自回房休息,秦风见李渔樵走向了一侧的房间,忽然一脸无奈地叫住了她,低声道,“袁烈似乎并未给我安排房间,这意思,是让我跟你挤一挤?”
李渔樵一愣,随后转身数了数,果不其然,周围一共就五个房间,的确已经满员,她顿时捂着嘴轻笑道,“我的房间你可不能进,还是去找袁烈让他另外给你安排吧。”
“天色已晚,况且我已经让他自去休息,现在去找他,似乎也不妥。”
秦风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为难,随后又朝李渔樵打趣道,“况且他应该是刻意如此安排的,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我关系不一般。”
“啐!谁跟你关系不一般了,没个正形儿。”
李渔樵闻言顿时羞赧地瞪了秦风一眼,紧接着柳眉一挑,窃笑着道,“你要真是没处去,我倒有个法子。”
“说来听听。”
秦风将信将疑,低声问道。
“雪妃姐姐的房间就在隔壁,她也是独处,不如你去敲敲她的房门,她肯定会愿意收留你。”
李渔樵狡黠一笑,接着道,“我先回房修炼了,你自求多福吧。”
秦风站在原地,不知李渔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也没客气,便依后者所言,敲响了雪妃的房门。
片刻之后,雪妃推门瞧见秦风,顿时面露狐疑,待秦风说明情况,她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将秦风迎了进去。
就在二者进入房中的一瞬,李渔樵却是又将房门拉开了一丝缝隙,见秦风当真跑去了雪妃房中,顿时柳眉一蹙,低声暗骂道,“呆子,我不准你进来,你自己不会推门吗?”
将房门拉紧,李渔樵躺到了床上,郁闷不已,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出了在楚家府邸所见薛凝与两名青年男子纠缠的画面,只不过画面中人的模样逐渐变幻成了秦风与雪妃,如此一来,她俏脸绯红的同时,心中不免更是气恼,但她也不可能去隔壁将秦风给拽出来,只能尽力将脑海中的杂念甩开,左右是睡不着了,干脆盘膝而坐,凝神开始修炼起来。
此时雪妃房中,秦风不免显得有些尴尬,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一道白绫席卷而至,瞬间便缠在了他腰间,随后爆发出一股巨力将他拉扯到了床边,雪妃抬手一挥,被褥浮空而起,她猛然拉着秦风躺倒在了床上,被褥恰好落下,将二者盖得严严实实。
“公子,夜深人静之时,是否会想起与我的亲近?”
雪妃吐气如兰,娇腻的声音在秦风耳边响起。
此言一出,秦风心里顿时便有所触动,与雪妃之间的发生的一切开始不断在眼前闪回,后者与他早已坦诚相对,更是差点便突破了最后的底线,眼下雪妃这般作态,代表着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他愿意,今夜或许会在他的记忆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狐女娇媚,雪妃紧贴着秦风,柔软的玉手轻轻摸索着,不过紧接着,秦风便猛然坐了起来,他歉意地朝雪妃笑了笑,朗声道,“要不,我还是让袁烈再为我准备一间客房吧。”
“公子不愿与雪妃同床共枕,是因为担心愧对渔樵?”
雪妃凝视着秦风,柔声道,“我从未奢求太多,即便公子欢愉之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雪妃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你想让我同楚川的父亲一样,当一个负心人?”
秦风探出手去,在雪妃那细腻的脸颊上捏了捏,笑着说道,“我与渔樵的故事,远比你所看到的要复杂千倍万倍,其中隐情,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等时机成熟,我会说与你听。”
如此轻佻的动作,雪妃却并没有丝毫不悦,她倚靠在秦风肩头,堂堂狐族圣女,此刻却如一只听话的小猫,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忽然想起来,明日便要开炉炼丹,也不知那段无心材料是否已准备齐全。”
秦风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去,雪妃眼中有些许落寞浮现,却也并未阻拦,而是目送着前者到了门口,推开房门轻手轻脚溜了出去。
虽然动静极小,但就在秦风离去之时,隔壁的房门又悄悄拉开了一丝缝隙,门缝里一双美眸瞧见秦风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似乎终于放下了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房间的门缝中,两双眼睛将方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看到了吧,感情这种事,就是麻烦。”
缩回房中,小红狐老气横秋看了看余墨染,“这小子也不知哪来这么好的福气,竟然让渔樵姐和雪妃娘娘都为他牵肠挂肚,更别提还有一个红颜祸水的贺铃儿,现在还算相安无事,以后该不会打起来吧?”
“出色的男人,自然会有不少女子芳心暗许。”
余墨染瞥了小红狐一眼,反驳道,“渔樵姐和雪妃姐姐才不会打起来,不过等那贺铃儿醒了,可就说不好了。”
“也是,本来分两份就行了,半道又杀出来一个,说她也要一份,谁能同意?”
小红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那妖女一张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确是个大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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