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疑惑,却听到里面在轻轻拉门闩了,就立即做好了准备。
很快,房门“叽嘎”一声急响,快速打开了,紧接着就见人影出门来了!
谭青杨和申老镖头两人仍然一人取上盘,一人取下盘,一上一下两把剑,同时砍向黑影的脖子部位和小腿部位!
但听剑砍木响,两人手上也同时感到着了道了!
正抽剑间,就见一大团黑影一闪,一个高大身影飞出了房门!
黑影却并没有站住身形,而是脚一沾地就立即向上直冲,意欲上了房顶,再来看院落中的情形!
可见这个洪海涛的算计之高,不仅算准了门外会有刀剑伺候,还防着出门落地之际中了后招,所以只借一下脚尖点地之力,要跃上了房顶再来判断情形。
然而,洪海涛哪里想到,他的对手是老有经验的挑府高手呢?
在他的身影飞出来之时,镖手也好,压阵的也好,都开始攻击他了,他虽然在往上冲,可刚离地三四尺,八支钢镖就分别飞向他的脖子、胸脯了!
只不过因他上冲速度太快,飞向脖子的钢镖没刺中脖子,但却刺进了腰腹之中,而原本瞄准胸膛的钢镖,则刺进了他的大腿!
这些重镖,全都刺得体外只剩下镖尾的红缨在随风飘动了!
洪海涛“啊呀不好”急叫一声,“噗啪”一下,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站在房檐口压阵的将校,眼见得从门内飞出来的黑影,脚一沾地就来了个旱地拔松,赶紧取镖,准备把黑影刺杀在空中。
却不料地面的镖来得那么快,他们竟没有机会投出这一镖了,只好不无遗憾地收起了镖。
洪海涛一中群镖,就掉在了地上,申老镖头立即进屋去杀了屋里的人。
王泗见了,走上前来,弯腰看看痛苦至极的洪海涛,不无遗憾地说:“你这厮,还没来得及和你切磋几招,你就成残废了,可惜,可惜!”
谭青杨对大家说:“兄弟们,可以发信号了,大家再搜寻搜寻,把能喘气儿的都搜着杀光!”
说过,谭青杨也过来对洪海涛说:“本来,此刻已经杀完了县衙、武馆和商行会,有的是闲暇来和你玩玩了,可你偏要忙着找死,害得我们兄弟伙来领教领教你的九宫图,都没机会了!”
极度痛苦中的洪海涛一听“九宫图”,惊疑得心中一颤,但实在痛楚得没法去想个中原由了。
几个扔镖的将校走上前来,拔出他们的镖,在洪海涛身上擦净血迹,调侃道:“洪恶霸,咱这钢镖,可舍不得送给你陪葬呢!”
然而,八只镖从洪海涛腰腹以下的多个部位猛一抽出来,镖洞就血如涌泉了,就听洪海涛剧痛得母猪一样嚎叫起来!
这时,突袭队发射响箭的尖啸声,估计剧痛中的洪海涛都没听见!
城外,围城的军士听到了信号,从四门涌进城内,没有高声喧哗,悄悄地分别杀向赌馆、青楼和作恶富豪等其他目标。
洪海涛还在惨嚎着。
王泗问:“谭兄,申兄,要不要把这厮的首级割下来?”
谭青杨想了想,说:“这厮不是朝廷命官,就一个地头蛇恶霸,他的首级不值得悬挂,就懒得割了!”
洪海涛稍微喘过了气,哀求道:“好汉们,求求你们,呀呀呀诶,快给俺心口上补一剑吧!”
王泗说:“嗬,你这恶霸,还想速死?”
申老镖头接着说,“本来正在想割不割你首级的问题,你这一说,倒还提醒了,咱们今天偏就不让你死得太利索了,谁让你一生作恶多端,罪恶累累呢?
“你就多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味道吧!
“不过,还要给你加一道保险,再砍下你一只脚!”说着就开始举剑。
谭青杨忙说:“申兄且慢,待愚弟让他明白明白,再砍不迟!”
然后对痛得没法说话的洪海涛说:“洪海涛,让你死个明白,以免你投胎转世后再作恶!
“我们是陕北义军,专门替天行道,消灭官府,杀富济贫,诛杀一切作恶害民之徒!
“你家世世代代都罪恶累累,所以今天要屠灭你全家,对恶人斩草除根!
“哦,对了,还要告诉你,你的师父云山怪客,摩云寨的假隐士,实际上是个江洋大盗,已经被我们惩处,先你而去了!
“这下子,你能死暝目了吧?好了,你就慢慢儿去死吧!”
申老镖头手起剑落,斩断了洪海涛的右脚!
这一下,就算华佗再世,也不可能让他洪海涛再有作恶的机会了!
但是,洪海涛身上那么多镖洞,虽然都没刺中要命的部位,但流尽了血,他也绝无活命的可能了,甚至活不到等会儿军士们来清理尸体呢!
杀完了洪府,突袭队就一齐朝县衙走,去把楼继禅的首级挂在了县衙大门的顶额上。
接下来,谭青杨就叫这六个大队的将校,去指挥各自的军队清理尸体,搜缴钱粮,给百姓分发钱粮,然后扎下临时营盘,等候清剿乡里的各大队归来。
谭青杨听了军士来报告搜缴情况后,就下令给每个百姓分发一百五十斤粮食,十斤肉,十斤油,五斤酒,二两银子,并且要不厌其烦地叮嘱百姓守住嘴巴,不走漏消息。
城里面,大营中军就住在县衙,因辎重多,匠灶桩就分住在洪府、武馆等几处杀光了人的空宅里,各大队就在城外扎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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