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南穿衣出门后,就到前院去开大门,走到大门内的院坝里,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大信封。
萧望南就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信封上赫然写着“无影剑客萧望南兄钧鉴”,不禁心中生疑:这是谁写的呢?
于是,萧望南来到书房里坐下,取出信函阅读起来:
“望南兄,九仰大名,直恨以前无缘结交!
“愚弟谭、申二人,原是武馆的馆主和镖行的镖头,在行道中,也略有声誉。
“因被官府压迫得倒闭关门,正走投无路,幸得义军消灭了官府,解救了我二人,我二人索性参加了义军,现统领王家军先锋营第八大营。
“今天的此刻,我们正在消灭俞隆之的势力,望南兄看到此信时,俞隆之的所有生意、县衙和城里的十二家为富不仁的大户,或许已经杀完了!
“立即,我们就要给百姓分粮分钱,我二人杀完贪官富恶后,即刻就要上门拜访望南兄,诚邀望南兄参加义军,与我兄弟二人结为兄弟,共领第八大营!
“我等兄弟,在八大王的麾下,替天行道,消灭贪官,杀富济贫,快意恩仇,推翻朱明王朝!”
萧望南看了信,心里正在思想,就听有军士来通知他家去领取钱粮了!
问清楚前来通知的军士后,萧望南即相信信上所说是真了,就叫了四个镖师,用两辆镖车去领取钱粮肉油。
去领钱粮的镖车刚出去一小会儿,萧望南手里拿着信,都还站在院坝里想问题,就见来了两个军官。
看上去,一个四十五六,一个四十七八,萧望南立即就联想到了写信之人!
萧望南赶忙迎上来抱拳问道:“敢问二位,可是写此书信的谭、申二位兄弟?”
“正是,正是!望南兄一向可好?”
谭青杨和申老镖头一见这个身才高大,胖瘦适中,一脸正气的萧望南,连忙抱拳还礼问候道。
萧望南连忙伸手示意,豪爽地说:“啊,真是贵客啊?快快请到客堂用茶!”
三人进到了客堂里,下人立即上前沏上了热茶。
萧望南有一肚子苦水,先向谭青杨和申老镖头简要说了他家的生意败在俞隆之来太康当了七八年县令之后,被俞隆之搞得逐年衰落,到现在,都快维持不下去了的过程。
萧望南最后说:“难得二位将军看得起,刚刚看了二位将军写的书信,我心里正在考虑呢!”
谭青杨、申老镖头和王泗几乎同时问:“望南兄考虑得怎样了?”
萧望南说:“不才倒很想参加义军,与众兄弟一道,杀富济贫,快意恩仇,但还在犹豫家事,尚未拿定主意呢!”
紧接着,申老镖头向萧望南介绍了王泗。
萧望南听了,说:“嗨,义军中真是藏龙卧虎啊,佩服佩服!”
谭青杨就问:“望南兄所虑何事,可否说来听听,看看兄弟们能否帮助解决?”
因为都有类似经历,谭青杨和申老镖头两人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萧望南说:“是这样的,不才本人也很想参加义军,因为贱内去年已然病故,女儿也都已出嫁,儿子也娶了儿媳,并已有了幼孙。
“说来家中并无牵挂了,这一身武功正好也能尽情发挥,说内心话,不才都心痒痒的了呢!
“奈何犬子已经拖儿带母,就没法随不才一同参加义军。
“继续经营镖行吧,本来这些年灾害不断,赋税升高,所有生意行当都每况愈下,这镖行怕是做不下去了。
“如今虽然再无俞隆之罩着的顺达镖行挤压了,倒是好经营了。
“但是,即便不才从军后,让犬子重振镖行吧,但一是祖辈积攒的家资已然耗尽,二是不才手下的镖师被俞隆之那厮给挖得只剩下八个了!
“而且,这八个镖师眼,看不才要撑不住了,如今都已心生去意了呢!
“所以,不才一时间尚未拿定主意,心中甚是纠结呢!”
原来如此!这算什么难处?谭青杨和申老镖头一听,心里就释然了。
谭青杨说:“还以为是啥难以解决的事呢!这样子,望南兄只管放心让贵公子把镖行重振起来,中兴家道,并把爱孙培养成才,望南兄你跟我们一道,替天行道,杀富济贫!”
说着附耳给申老镖头说了几句,申老镖头就说:“失陪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