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顶级高手,杀这些睡梦中的寻常人和普通练家子,一人平均杀上一个,也就会剩下不多了。
不过就埋头饮干一碗水的功夫,将校们就开始在搜寻有没有漏网的鱼儿了!
单陋之当然是一开始响起踢门声就惊醒了。
但全院落都突然响起来这么大的响声,单陋之一时间还以为哪儿垮房了,或什么大型东西倒塌了!
就又静听,但却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稀疏惨叫声!
单陋之心知不对劲儿,急叫:“来人哪——!”
刚喊过后,单陋之一下又意识到这是在家里,就又高喊:“儿女们,你们还不起来看看,院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其实,被迷药迷昏沉了的众多金刚功、天蚕腿和练家子们,被杀时,连寻常人被惊醒赶紧尖叫一声半声的能力都没有,将校们破门进了屋,跟杀死猪似的,就把他们杀完了!
梁二魁在门外听到单狗官还在喊“来人哪”,就感到好笑,真是当大老爷当得习惯成自然了啊!
接着又听单狗官在喊他的儿女,就更忍俊不住了,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狗官吔,你还不快起来看看,你这个用正阳全县老百姓的血汗白骨垒起来的大豪宅里,你的狗崽子们和宅中所有人,此刻都是什么状态?”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人在说话?
单陋之何曾听过这样说话的呢?他一时间脑筋转不过弯儿来,只在嘴里结巴:“谁、谁、谁……”
梁二魁说:“你的爷爷们!好你个单狗官,听几句你爷爷的话,就吓得这个样子了?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
这一下,可真把单陋之吓着了,在里面哆嗦着问:“你、你们,是哪路好汉?有何、何要求,只、只管开、开口啊?”
这时,所有房上房下的将领们,全都围过来了,站成一个大圈子,在等着单陋之出来。
梁二魁说:“单陋之,快快出来,接受爷爷们的宣判!”
单陋之下得浑身发抖,都快憋不住尿了,碰牙的声音,门外都听得见!
梁二魁故意对陈祖寿和苏护等人说:“看来,这个单狗官,怕是吓得站不稳了吧?
“那我们一把火把他这狗窝给烧了,干脆把这狗官烧死在屋里算了,你们说好不好?”
众将领都说:“好哇,烧,烧,泼油,点火!”
这一下,单陋之不再哆嗦了,连忙高叫:“使不得、使不得!好汉稍等,本县这就出来!”
外面的将校们,听了叫喊,不由打起了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陋之到底是个酸文官,穿上官府,戴上官帽,点上烛火,照照镜子,仪容端庄了,这才对早就在被窝里吓尿了的老婆说:“稍安毋动!”然后才来开门。
还有个县衙呢,梁二魁不愿过久纠缠,说:“单狗官,让你死个明白,你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精心策划的金刚功天蚕腿,还有你这满院子里,还有能喘气儿的没有?
“告诉你,我们是陕北义军,专门杀官救民,杀富济贫,如今已杀府官县官,不下百数!
“今天轮到你单狗官了,你还有啥遗言?”
原来如此!
单陋之到底还是有些心理定力的官油子,一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不再惊慌了。
单陋之知道只能来软的,就说:“众位好汉,求好汉们放单某一条生路,单某愿将府中所有金银财宝相奉,只求饶单某一命!”
梁二魁说:“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所有钱粮,我们全都要了,不劳你再费心了。
“我们会自行取来,还给正阳的百姓,剩下的充作军粮。
“但是,我们也要你的狗命!你觉得我们会把一个坏得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恶官贪官的狗命饶了吗?”
听了这话,单陋之这一回真尿裤子了,还一下瘫了下去!
陈祖寿离得近,一剑割下了单陋之的首级!
苏护则几步跨进门里,把发着抖的单陋之老婆杀死在被窝里。
顺利地解决了单府,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天亮前搞定所有事,突袭队立即前往县衙。
来到县衙大门口,陈祖寿先把单陋之的首级挂在了大门顶额上,然后众将校鲤鱼跃水一般,直接飞身跃进了县衙大院。
杀这些还在睡梦中的捕快衙役文官杂役人等,那就真是砍瓜切菜了,不消片刻,偌大县衙里面,就没有活口了。
一杀完县衙,就放出了响箭。
四门围城的军士,就静悄悄冲进城里,不杀本就受害的那几家武馆镖行,专杀赌馆青楼和为富不仁的大户。
然后就搬尸体,搜缴钱粮和给百姓分发钱粮了,分发完后,把分剩的大量钱粮物资装车拉回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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