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也有女弟子的。”
“这两日……也相识几个,她们的资质也不错,公子,我和云舒所修不为极端,较为清静自然。”
“是以,些许感悟她们受益。”
“接下来我们要离开天宗,想着……给她们写一些东西,加持本源之力,便捷她们修行。”
“公子,您觉如何?”
弄玉已经在桉上铺就纸张了,压上镇纸,挑选毫笔,云舒则是在取水研墨,动作缓缓。
“天宗的女弟子!”
“的确有一二十位。”
“其中也有资质尚可的,你二人有此心,甚好!”
周清自不会拦阻。
弄玉她们虽说不是天宗弟子,却也因自己和天宗有些渊源,能够令那些女弟子受益。
是好事。
“公子,您一人之力参悟白玉板艰难。”
“我等也难窥其妙。”
“不如将其书录下来,让天宗弟子一并参悟?”
“能够入天宗,皆比寻常人聪慧敏锐许多,说不准那些人会别有心思,公子也轻松许多。”
云舒持一只墨石,在砚台上不住循环往复的研墨,浸水而黑,墨汁成型,更有丝丝清香弥漫开来。
公子在参悟那块龟甲了?
白玉板还是艰难?
如此,有些建议!
“书录下来?”
“这个怕是无用,仓颉二十八枚文字其实从形体而观,都寻常,若然落于纸上,和普通的鸟虫文字没有区别。”
“主要是二十八枚文字……。”
“嗯?”
“主要是二十八枚文字中的风云道韵!”
“风云道韵!”
“文字!”
“道韵!”
“摹刻具现天地间的道韵,以文字载体而出,定山川风水,数百年而不改其势。”
“摹刻?”
“纸张?
“书录?”
“烙印?”
“载体?”
“文字?”
“白玉板?”
“……”
“难道……这就是白玉板的秘密?”
“难道那就是白玉板的秘密!”
“本侯……本侯好像把握住了一丝灵光,妙!实在是妙!”
“仓颉当初造出这二十八枚文字……能够有如此念头,实在是妙,果然坚持,则可大道!”
“妙!”
“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