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冰雹子,千百年难得一见,咸阳内外数百里遭劫,人、牲畜、房屋……多有损伤!”
“……”
“嗯,陛下的身子,的确没有大碍,头痛又复了?陛下的头痛……欲要根治,有些难!”
“唯有自我调理,尽可能多一些时间修养!”
“……”
阳滋!
如果陛下的车驾明儿来,估摸一个个小家伙就要跟着了,就要一起了,阳滋的性子……自己也是知道的。
冰雹子天候。
咸阳宫的下场……已经看到了,皇兄肯定也有所知,咸阳城内外……应该也有所知。
分神诊脉,陛下的脉象清晰纳入感知。
重病?
并无!
身子也很康健。
就是……本源有些衰弱,明显多劳累之证,头痛的毛病……一二十年前就有。
后来,止住了。
现在,又复了?
如果没有禁法领域,由自己亲自出手,伐筋洗髓,些许头痛毛病根本不为大,甚至于还能够寿数绵长!
但!
禁法领域之下,天地之力无用,唯有凡俗医道手段,那……不足够,远远不够。
陛下的身子……本源不为强大。
若非滋补之故,还会更弱。
精气神损耗过本源滋生的度。
这般下去……非长久之法。
眉目紧缩,于陛下看去,轻叹一声,再次说着似乎多年前已经说过的一些话。
明显!
这番话说了,也等于没说。
“郡侯,请用茶!”
“阳滋那孩子……一路之上,多有叨扰郡侯了!”
“那孩子,年岁愈大,性子愈野了,算起来,都许久没有回咸阳宫了,怕不是忘了这里还有家呢。”
“……”
公孙丽捧来茶水,进献陛下一盏,又递至郡侯面前一盏。
“多谢!”
“……”
“阳滋那孩子……,论来,也该本侯谢谢她才对。”
“因我之故,因东君之故,因曦儿那孩子性情故,咸阳之内,若无阳滋日日照看着,曦儿的性情当不会这般开朗活泼!”
“……”
周清持茶盏,起身一礼。
提及阳滋。
提及曦儿。
当初自己没有东行海域的时候,一个个小家伙才那般大,一晃都要长大了。
“曦儿!”
“和曦儿比起来,阳滋那孩子……太放肆了一些。”
“这次回来,定要好好收拾她!”
“这么久都不知道回咸阳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