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道:“这……真是奇了”
老头掏出刀子划开骨断筋折处,老头用刀尖指着划开出皮下出血道:“这是死前断的”
秋好名:“我来的时候,这些蚁奴正在用刷子一下一下的刷这个缸和尸体,所以才将他们打晕过去,还以为这个缸里的血水是蚁奴造成的。”
秋好名:“也就是说他是死前被人打断骨头丢下去的?”
接着又划开了几处,老头道:“这些断处有的是死前,有的是死后,你们看那皮下出血的就是死前的,那皮下没有血一块死肉的是死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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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老头划开了夜香郎尸体的腹部,掏出肠胃,划开之后,看了看里面一滩消化残留物道:“这是子时左右死的”
老头道:“这昨晚吃的饭剩的不多了”
赵四:“好名,你来的时候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吗”
秋好名:“门外没有锁,门内别着门闩”
赵四:“密室杀人?”
秋好名:“可能……是蚁奴。”
老头用在一边衙役端来的水盆净了净手,然后用帕子擦干净刀子道:“这是夜里子时左右死的,死前多处骨断筋折,死后多处骨断筋折,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是什么时候生的。”
秋好名:“这三个出事的地方都有蚁奴在现场。”
衙役将装满了酒的酒壶递给了老头,他道:“多谢萧师父了,这酒就当是我请您的”
老头提着酒壶出门向着胡氏医馆走去,老头道:“嗯”
秋好名:“萧师傅。”
秋好名:“他身上除了筋断骨折还有没有别的伤?”
秋好名:“我进来时正看见蚁奴用刷子刷缸,会造成骨折伤吗?”
秋好名:复述一下之前见到的画面
老头转身道:“没有别的伤,就是被硬生生打断的,不过奇怪的是腹部无伤,正常来说打人应该打腹部,才能快令人失去抵抗”
衙役道:“此事蹊跷,且不说蚁奴呆呆傻傻的不被调教干活都费劲,更何况是杀人,而刷子就是怼在尸体上,也不会骨断筋折,而是刷子断了”
吴名士:“不知道各位官爷在这院子里,还有什么现?”
秋好名:“除了正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进出这间房子?”
一个衙役查看房前院后,一个衙役搓土为香,向着县衙拜着,请着衙神上身。
秋好名:看他动作
查看房前屋后的衙役奇怪的道:“也没有从别的地方进来的痕迹”
吴名士:看看那两个蚁奴
秋好名:“可以看出是徒手打断还是利器打断,还是自然力量折断的吗?”
请神上身的衙役双眼就像是大灯,照在地上,一道道细微的黑气腾起,就像是扭曲的鬼脸,在水井处,一个张牙舞爪的鬼脸受到照射快消散,那鬼脸生的……下有六臂!
吴名士:“嗯这是?”
赵四:一阵寒气
衙役道:“只能断定是受了外力,具体的得请了县衙的明镜观照”
秋好名:“是和蚁奴有关?”
吴名士:“六臂,像是这蚁奴”
秋好名:试着用急救唤醒一直蚁奴
两个六臂蚁奴昏迷在地,其中一个身上也腾起了细微的黑气,就像是鬼脸
(过)
秋好名:“官爷您看。”
骰娘:[秋好名]进行急救鉴定:doo=o成功!其实有些时候不必要追求大成功,成功就好了呢!
秋好名:看着这个鬼脸回想一下和之前水里怨气的鬼脸一不一样
好名觉得这鬼脸如出一辙,却有些不同,似乎之前的水里怨气鬼脸没有这么的深沉
也没有六臂
赵四:“有什么现”
好名唤醒了一个六臂蚁奴,蚁奴醒了目光依旧呆呆傻傻的
吴名士:“水中的怨气,自然是与蚁奴有关的”
吴名士:“吃了蚁奴做的蛊,就会有食人的冲动”
吴名士:问那个请神的衙役:“官爷,这现象,可是证明犯人是这蚁奴?”
赵四:“可这呆愣样,恐怕还有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