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这蚁奴还有懒这一说吗”
吴名士:去布庄
打手道:“是那些个得罪了人的,被人送来丢去盐井挖盐到死的。”
秋好名:“我倒是感觉,井中天的做法更像是主动示弱,想要让位给井中月。”
赵四:“这样啊,不知这喽啰有多少工钱拿呢”
吴名士来到了布庄,这里布匹有各种颜色的,黄的、红的、蓝的、青的……
吴名士:“老板,你这里有米色灰布吗”
打手道:“这喽啰一日有八十文的收入”
吴名士:“粗布就好了”
秋好名:“员外,这几年井中月将这井中城打理得怎么样啊?”
布庄伙计道:“有的”
吴名士:“麻烦拿五件衣服的量”
寇员外道:“不错吧,起码没有什么人受穷”
赵四:“那那个新来的表现如何啊”
秋好名:“来的路上听到有路人说,这里大兴土木劳民什么的,说的是盐井的事情吗?”
布庄伙计道:“这粗布是一尺十八文,一件衣服得四尺到五尺布,这五件衣服就是至少十六尺,不知客官要多少尺。”
寇员外道:“大兴土木?没有吧”
打手道:“我一个巡逻的打手怎么知道下面的事。”
吴名士:“二十尺吧”
此时下午两点半了
吴名士:递上o文
布庄伙计扯了二十尺布
赵四:“谢谢老哥了”再给他o文
打手笑着收了起来
吴名士:拿着粗布去旁边裁缝铺
赵四:回去
吴名士:“老板,麻烦做五件粗布衣服”
吴名士:递上布
秋好名:“我同伴他们听着两位和尚说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劳民的举动,想来可能还是指的是盐井的事情。”
吴名士:“老板,不知道要多久时间”
来到裁缝铺,两个夫妻组合的在弹棉花,男的练的是拈花指,能快从一袋子棉花里摘出脏东西,女的是个不到一米六的矮个头,练得是千手观音类的功夫,叫八十连环手,双手舞动起来就像是两团密不透风的影子,可以空手接飞镖暗器的手艺却在绣花。
女子头也不抬道:“一个时辰”
吴名士:“要多少钱呢?”
男子道:“粗布衣的话,一件手工费三十文”
吴名士:递上o文
吴名士:“好,我就在店里等着吧”
吴名士:等衣服做好
赵四向着井中城走去
寇员外道:“难不成是那件事?”
秋好名:“啊?您指的是哪件事情?”
寇员外道:“劫道的太岁贼,不知坏了多少人的营生,怕是城主找人服徭役就是为了建设工事,以图谋荡平太岁贼。”
这对夫妻开始了缝制衣服
秋好名:“太岁贼经常在城中抢劫吗?我今天正巧遇到他们在敲诈盐埔,真是无法无天。”
寇员外道:“城中抢劫?不是城外劫道嘛?”
秋好名:“在盐店确实遇见了一伙匪人,老板说是周太岁的人,我也不确定是不是。”
此时赵四向着井中城走去,突然看到前方的路上有一伙人或是骑马或是步行,他们拦着路,其中有一个六臂的和尚手拿禅杖,脸上生着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