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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铅山汞海先民祭五彩天瑞降恩泽230202（第5页）

秋风和：“我刚说的传说中的那些疍民，所在之处为清水坳。”

秋风和：“还有那个洞天和你之前探过的有蛇的墓，都是巴蜀帝乾荒一脉，由于越墓悬棺出现在这地方，具体缘由我也不知。”

秋风和：“这是我刚刚了解到的。”

霍十一：“这地方真是多灾多难，哈哈哈”

——《无忧线》——

无忧：无忧前往天一观

八月三号，下午八点，无忧，桃花坡。

无忧来到桃花坡，成千上万的桃花坡栽种在桃花坡上，一树树桃花足有一人高，木枝上天生着一条条雷击木纹，木枝顶上结苞，开出一朵桃花来。

有一道观藏在桃花掩映之中，牌匾上书“天一观”。有两个石碑分立天一观两侧。一面石碑上书‘太一门开无彼我，清凉拨杀烧身火。无明化作紫玄霜，变就神砂丹一颗。’一面石碑上书‘生死门关无彼我，清凉拨杀烧身火。泥胎化作金玉质，白骨焚成丹一颗。’

无忧：轻叩门环，先一后二的顺序

无忧你敲了敲门，片刻之后，一个丑陋道士打开了门，道士头上顶着可怖的瘤子（令狐守冲）道：“阁下来访有何贵干？”过了片刻，又一个道士走出来，这道士双腿粉末性骨折（令狐守和），他面目倒是正常许多，他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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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正冠施礼说道“二位道长，贫道无忧，初来此地希望借大殿一用，以告祖师”

令狐守冲伸手一引，无忧进入天一观院中，一个个鼎中之脑（缸中之脑）被连通机关，在半空中投射出阴阳二爻组成的水墨图画。水墨图画里，天上的云雾之外，一颗龙探出来，龙牙露出，龙须飘荡，龙角似乎引动风雨。下方的尘世中，念假经的瓶中人、奇形怪状的药人、人造武神血、天兵鬼将、铅血汞水、先天神只、龙脉化身、圣血武神、杀神刀客……无数被假造灵情的存在演化着兵家武斗四大练各种歧途的可能，在真假两幻的世界中演绎着爱恨情仇，并行龙争之事！所谓龙争！凡人不可见，见之必死！两界皆真，两界皆幻。此界为爱者，彼界为恨，此界为救者，彼界为杀。凡爱我者，皆被我所害，凡救我者，皆被我所杀。

无忧：“二位道长这是正在以界论道？！”无忧做大震惊状

道士令狐守和道：“对的”

无忧：“不知二位高道因何而论？又论于何道？”

道士令狐守冲一副贤者模式一般的神情道：“人最容易攥取快乐的两个办法，一个是食，一个是性，一个是生存的温饱，一个是温饱后的思考。正所谓‘大猎而后见善射，集议而后知能言’，我们正在探究善与恶的界限，我相信善能证就一切，但是我的弟弟却认为，人之初性本恶。于是，我们以此辩法阐道。”

无忧：“可惜小道我无这般大神通，可以以界论道，不过小道有一言，恐冒犯二位道长，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士令狐守冲道：“请讲。”

无忧：“小道认为，人者，降生于世，本心混沌，善恶不明，如同一白纸，正如幼儿以牙咀其母，名为饮乳实为吞血，大啖父母精血，若言小儿心恶如蛇蝎，但却生来跪拜而降，若言小儿生来大善，却吞饮父母精血，故而小道认为人性本无善恶，乃天理即人欲，人欲即天理，唯心光明，行大光明”

无忧：“心外无物，神内唯心，人之善恶，全凭这一心一念”

无忧：“自古以来忠臣良将，名门之后，亦出恶子败儿，大奸大恶之家亦出孝子贤孙”

道士令狐守和道：“人们认识和掌握了客观规律，就能征服自然，而不将一切都推给天道。然而，虽有律法，犹有凌虐之残暴，虽有礼法，犹有血勇之杀害。非为天理所控，非为人欲所掌，只在根性本恶。”

无忧：“道兄，贫道不知可否坐下细谈”

无忧：无忧拱手问到

道士令狐守冲道：“请。”

无忧：无忧席地而坐，捏说法印“正所谓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君不见三世轮回杜子春，虎皮之上三世轮回喜怒哀乐，善恶凶吉皆抛尽，唯有爱字在心头，根本善恶为何？乃是心之念，若心中无善无恶，便无因果善恶，心中念善，众生同登彼岸，心中念恶，众生同堕九幽，流浪生死，漂泊爱恨”

道士令狐守冲轻声道：“你这是离题万里了，我兄弟两个探究的是善恶的界限，你一味的讲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又有何用？道不能离开物而自道，善恶离开一念，又如何依存？便如无水而求沧海之水能流，荒诞不稽。善恶的分界在何处？我等求的是物之分界，而非道之何存。”

无忧：无忧摇摇头道“道长，贫道所言非他，其善恶界限便是心性之念，若有所论的话，道长可知二十四节气中的小满？那就是贫道所认为的善恶界限了”

无忧：（小满这个节气就是贫道对善恶界限最好的定义）

道士令狐守和摇了摇头道：“你这说的无非是王阳明的心学之论。心，乃是道，善恶是物。不可混淆，道不能离开物而自道，物也不能无道而自物。离物求道，荒诞，离道求物，更是无稽之谈。但是，这与物之分别无关。”

无忧：“那小道，便不明了”无忧脸上漏出了迷惑

无忧：无忧双手法印落下

无忧：“哎，对了！我是来给老爷上香的！”无忧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那个二位道长，要不我先去上香？”

道士令狐守和带路道：“请。”

天一观大殿里供奉的乃是天一道姆，祂轻握水滴，有滴水创世之能。

无忧：“这尊神小道从未见过，不知是何方尊上？”

道士令狐守冲虔诚的道：“这是天一道姆，也叫颠倒生死斗姆天一元君。”

无忧：“怹老人家可有何等事迹，小道苦读真灵业位图未曾……”

无忧：无忧并没有往下说，因为说下去这玩意儿就结仇了

道士令狐守冲道：“天一道姆并非位列真灵业位图之上，乃是开辟一方天界?‘天一道界’的洞神大天尊。”

无忧：“这……请宽恕小道见识短浅……”

无忧：不过无忧先用八大神咒，随后毕恭毕敬膜拜了这位天尊

无忧：“万望天尊，垂怜弟子，出门行事，事事顺利，平安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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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膜拜完后起身，对着令狐守冲说到“道长，不好意思啊，小道见识短浅，不识这位道姆天尊，还望道长不要见谅”

道士令狐守冲哈哈一笑：“这世间三千旁门八百正道谁敢说全部都认得呢？”

无忧：“哎，说来也是，世间能得闻道便已是莫大福分，可惜小到我终究还是在这世上漂泊，未曾遇见恩施，当年师傅只是说。我的缘法在这红尘，不知何时才能安定”

无忧：无忧叹了一口气，满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