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这时正在呼叫被他抗下来的那个姑娘,闻言,回头就是一棒子:“你这话也就糊弄一下洋鬼子,说的好像你打算放过我们似的。”
凶老头没想到她这么猛,扭头就冲中年男吼道:“你不说她是个病秧子吗,这哪点像病秧子了?”
出手真她娘的黑。
中年男被苏晴打的脸都肿了牙也掉了两颗,这会话都说不清楚,只委屈的乌拉了一通。
他也想不明白啊,明明下午那会她们两人都看到苏晴都病的吐血了,谁能想到一扭头竟然变的这么彪悍。
就刚才他还跟娘们在可惜呢:这么好的货色竟然是个病秧子,不然这一个就能顶那俩的钱。
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苏晴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尤其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想到前世看过的新闻里那些麻木绝望的眼神,那些年纪轻轻就变成的一抔抔黄土,苏晴觉得对这些人就不能手软。
皮外伤好治,但内脏的伤可没那么好治。
她用狼牙棒狠狠在两人几个特殊部位敲了一通,保管这疼痛跟随他们一生。
凶老头被绑的时候也没觉得多大事,他外头还有好几个同伙呢,就不信对付不了眼前这俩小青年……
不对,刚才那个男的去哪了?
自己的那些手下怎么还没过来帮忙?
时间渐渐过去,凶老头终于开始觉得事情不妙。
但他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可能。
只能说他们这群人太自负了,之前得手的那些经验让他们看不起这些“猎物”。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这行人会栽在自己的“猎物”手里。
这时,老程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看着眼前瘫了一地的歹徒,冷静的拿起绳子把他们给捆了起来。
看到他们都被撂倒了,终于有胆子大的走出来帮忙,也总算有人敢去喊乘警。
之所以这么久没有乘警出现,是因为这伙人的同伙故意在硬座区找茬闹事,车上的列车员和乘警都过去维持秩序了,没想到这是人贩子搞的一出声东击西。
等卧铺这边的乘客找过去,乘警队长一听暗骂一句:糟了!
年底的列车本来上头就特别注意安全问题,这万一要出点岔子,今年的奖金补贴就全泡汤了……
等乘警们飞奔到卧铺车厢的时候看到捆成一长串的人贩子都有种做梦的虚幻感,这是怎么回事?
苏晴看到乘警们赶来,心里也松了口气。
她给老程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跟乘警接触,自己则安心照顾刚被唤醒的女同志。
女同志刚才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她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把自己扛了起来,甚至还捏了捏她的臀部。
只是她脑子晕乎乎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是苏晴往她脸上泼了半杯冷水才把她给唤醒。
只是现在依旧全身无力,虚弱的靠在苏晴肩膀上。